东北方向的匈奴左贤王部趁机攻击,由博望侯同李广将军领兵前往牵制。我和泰永......”
细论起各自行兵的方向,张骞再次归来,刘彻封之为博望侯,他和李广一路防的是其他的匈奴兵马赶来河西支援。
分而击之,刘挽、霍去病各领一路兵马,两人兵马一但汇合,明摆着是要迅速拿下整个河西。
再一次出击,立功的机会又来了,无数人都摩拳擦掌,但对刘挽独领一路兵马,众将皆惊,都挺想取而代之的。霍去病知道他们的想法,道:“此乃陛下诏令。”
仗各自打得怎么样,战报为准。想说刘挽不适合,得说出哪不适合。
刘挽初战连斩匈奴两万三千兵马,掳两千人而归,此等战绩,丝毫不逊于卫青和霍去病的首秀。尤其刘挽用的更是新打法,守株待兔,谁能想到守株待兔都能等到匈奴兵马的?
“给我多少兵?”刘挽立刻追问关键问题,领兵出战完全没有问题,河西都没打下来呢,大名鼎鼎的河西走廊尚未归大汉所有,哪能停下。
想了想后刘挽道:“算了,表哥看着给。我的三千兵我领着亦可。初初出战,虽各有任务,诸军我不太熟。”
霍去病道:“我将手中的骑兵拨一部分给你。”
“不用。”刘挽依然拒绝,“这是表哥的主场,我嘛,挑挑捡捡配合点,足够。”
霍去病一点不介意多给刘挽一些兵马,观刘挽的态度是坚定的拒绝,霍去病主要将另外的人马定下,具体的,再论。
“李广将军,你随博望侯此去,领兵两万。”霍去病如是道,李广和张骞皆应下一声是,霍去病继续道:“三军整顿,不日出兵。”
众将皆应下一声是,各自前去准备,帐中只剩下霍去病和刘挽二人,霍去病道:“你只领三千人太少。”
“当年表哥首战只领八百骑都敢出击。”刘挽指出某个骠骑将军的风光事件,在霍去病解释前,刘挽道:“你我都知道,远袭匈奴,打的是匈奴措手不及,是要跟匈奴比速度,比的是谁的刀剑更快。人多,跟不上不如没有。表哥的兵自个儿领出去,我这点够了。反正也要合兵,把你的兵都分给我,表哥仗要怎么打?”
不能说刘挽说得不对,站在霍去病的立场,不是顶顶好的兵,他宁缺勿滥。
骑兵,大汉多年攒下不少的家底,兵不差,要说精兵,尤其是骑兵,并不多。刘挽的三千女兵,不巧,顶顶好。
作为参与训练过刘挽手中兵马的霍去病,比谁都更清楚刘挽手里的兵有多可靠。拥有大汉最好的马,最好的武器,这些女兵放出去对付匈奴,瞧首战告捷,明摆着的事。
“凡事小心。战场上,刀剑无眼。”霍去病心里未必不担心,他更清楚刘挽选择上战场,她需要的并不是谁来打着所谓为她好的名号,不让她出击。
上了战场,打的是匈奴,为的是大汉,更为追随在她身后的战士。
刘挽既然打定主意,行军路线都定下了,休整之后,入夏,三路兵马齐出,相互传递消息和位置,刘挽知晓,河西必将大捷,霍去病此战之后,匈奴此后畏惧的人多了一个。嗯,她要力争成为匈奴畏惧的另一个人才行。
三千骑兵随她而出,这一回多了另一个人,敢把人活活咬死的那一个女孩。
是的,女孩。
这个女孩是大汉和亲公主生下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有,匈奴人叫她野种。大汉的公主入了匈奴之后,为匈奴单于所弃,既沦为匈奴的玩物,孩子的父亲是谁不清楚,有无数的人会企图从这些孩子的身上发泄心中的怒意。
大汉的公主,她在这里并不是公主,而是大汉送到匈奴处,盼以平息匈奴怒火的存在,她们的生死,连大汉都不敢过问,匈奴更不会把她们当回事。
原本刘挽是不想带的,这样一个孩子,说是十六七岁,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严重的营养不/良,该让她留下好好休息。偏她要跟上,她说母亲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将来有一天亲手杀了匈奴单于,她要完成母亲的心愿。
最后,她还告诉刘挽,她会说雅言,她的母亲更为她取了一个名字,子悠。
具体上的一些事,刘挽让人从旁打听过,可带回来的近十个孩子,他们对周围的人都充满警惕,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消息,他们不配合。
不配合亦无妨,既然子悠一定要跟她们走这一趟,刘挽满足她。
“我可以为你领路,我知道各地营帐所在。”一上路,子悠即毛遂自荐要为刘挽引路,刘挽附和道:“有何不可?你在前,我们跟着你。”
子悠真为刘挽引路,很快看到独属于匈奴的营帐,乔娘询问:“此乃匈奴哪一部?”
“不知道。”子悠回一句,大口大口的吃肉,刘挽让人查查底下有多少人,子悠道:“你的人马强悍,直接冲下去杀得他们片甲不留不好吗?”
刘挽侧过头俏皮的道:“我不急。查清楚,用最小的伤害取得胜利才是我要打的仗。”
子悠扫过刘挽,认真的道:“你不相信我。”
不管真假,刘挽抬眼和子悠对视,“此话从何说起?”
“你并不信任我。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