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既然你们今天一定要闹,那不如咱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萧承州在元长乐的帮助下,靠着大树,视线和大家保持一平;
他看着放任自己媳妇在前边闹,想要坐享其成的二叔、三叔,直接了当的把两个人给点了出来;
“两位一直觉得,是我父亲抢了二叔国公爷的位置,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没有我父亲,大哥、二哥在战场上厮杀,镇守边疆,国公府的爵位还能保留到现在吗?你们享受的荣华富贵,都是我们一家的鲜血换来的”
可二叔、三叔呢?
萧家被下了大狱,你们干了什么?
逼迫祖母分家,甚至不惜靠着偷、抢、骗,将大房仅剩的几位女眷,身上的一点傍身钱、金银首饰都弄了去;
当初分家的时候,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两位为何还要放纵家人来逼迫呢?
萧元方、萧元亨曾经都是东都有名的富贵公子,哪里受的了这样被人当众扒脸皮;
不过面子赶不上命重要,大房这要是真的能弄出来点水,他们也能喝上一两口,好歹润润喉咙;
两个人有默契的不看萧承州,也不说话,姚氏和张氏一看这个情况,就明白自家老爷的意思;
她们有恃无恐的继续嚷嚷,甚至让儿孙开始上手争抢草编的箱子和水囊;
元长乐冲着旁边的萧承州笑笑:
“一百两黄金,怎么样,姐姐出手”
这是元长乐跟萧承州提的条件,萧家这一路上遇到的问题,元长乐可以帮着解决,不过,需要萧承州支付相应报酬;
元长乐可不怕萧承州以后还不上,这位以后可是一统中原的大帝,现在,她就当提前投资了,到时候一起收账;
作为自己之后美好生活的启动资金。
“五百两,让他们长点记性”
萧承州伸出了巴掌,表情晦暗不明;
元长乐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啊!”
“啊”
一、二、三、四一群大大小小的男人,被元长乐像扔沙包一样,直接扔了出去;
运气不好的,被扔到了树干上,被树干再弹回来,二次伤害
“干什么呢?为什么停下来”
眼看着流放队伍这边闹了起来,高广带着手下就过来;
“大人、这些人,把水都藏起来了,你看看,水囊里面还有水,他们肯定有水”
姚春芳眼看着儿子、孙子都不是元长乐的对手,打又打不过,看到高广过来,就恶毒的想让高广来对付元长乐;
她知道这帮官差也没有啥水了,她儿孙喝不到,大房这帮女人也别想喝;
“嗯?”
高广把目光转向姚氏,示意她继续说;
“大人,这帮人包藏祸心,有水也不献给大人,偷偷留着”
姚氏谄媚的对着高广说道;
“妈的,老太婆,还想借刀杀人,算计到老子头上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高广一脸阴狠,抽出鞭子,对着聚集在一起的二房、三房的人开始抽打起来;
其中姚氏和张氏因为想要跟高广告状,离得最近,遭的打也最多;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到身上,一下子就血肉模糊,姚氏疼的叫唤,想往别人身后躲,结果男人、儿子、儿媳、孙子们,早就躲躲远远的;
姚氏哑着嗓子叫唤了几声,突然之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姚氏原本就中暑了,她们昨天早上虽然买了不少水,可是都给了家里的男丁,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女眷都是滴水未尽;
刚才她叫唤的欢,又挨了一顿打,一下子就过去了;
“大人,人断气了”
“妈的,晦气,去把耳朵割下来,做好记录,叫她家人里埋了吧”
流放的路上死个把人是常见情况,官差根本不在意,不过这个时候需要把犯人的耳朵割下来,作为凭证,到流放地才能交差;
不过二房的人,没一个愿意出力给姚氏挖坑的,结果就任由姚氏的尸体,被抛到野外喂野兽了;
也不知道,姚氏要是知道,她拼死拼活,压榨儿媳、闺女、孙女甚至自己,供养的男丁,连个坑都不愿意给她挖,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姚氏的死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接二连三的,队伍里不停地有人倒下,一些年龄大的或者体质弱的,直接就断了气;
高广原本还没在意,心里嘲笑这些养尊处优的贵人,这点子热都受不了;
结果不等到他的笑容消散,官差的队伍里,就有人突然倒下去了;
这一倒,直接就把脸、鼻子都摔出了血;
和他一队的人都赶紧过去帮忙,这才发现,摔倒的人浑身滚烫,脸部通红;
大家手忙脚乱的帮着他把衣服都解开,又摘下他腰间的水囊,想给他喂口水,这才发现,他的水囊早就空了;
其实大部分官差的水囊,早就空了,就算有剩的,这会也不愿意拿出来啊,这时候,借水就等于借命;
高广也有点为难,想了想,直接去找了萧承州,意思很明确,既然你们有水,那就贡献出来吧,否则
萧承州不愿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