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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你既听到娴妃要谋害你二弟,当时为何不来禀报朕?”
永璜被皇上盛怒吓的不轻,低着头只见眼泪一滴滴往下掉,肩膀一耸一耸的。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孩子在哭。
“儿臣太害怕了,娴娘娘连二弟都敢杀,儿臣只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说捏死就能捏死,儿臣不想死~”
照顾大阿哥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回了话,说大阿哥确实在小年那天偷跑出去过,回来后就起了烧,当晚叫了太医来诊治。
可前前后后换了四五回药方,病情始终反反复复的,一直到皇太后凤棺出殡,大阿哥才勉强好起来。
皇后见永璜小小年纪如此可怜,不禁想起来自己那聪慧却短命的永琏,心中某一块坚硬忽然就柔软下来。
其实皇后能说服永璜今日出来作证,也是源于一场意外。
去收拢永琏遗物时,刚好碰见永璜躲在墙根偷吃硬馒头,或许是饿极了才生出的勇气,永璜用自己看到的秘密,与皇后交换从今往后吃穿不愁的承诺。
一心为子报仇的皇后,别说是满足这么小的愿望,就是让她亲自抚养大阿哥也会答应。
更何况哲悯皇贵妃之死,确实是因自己的丫鬟素练作孽,如今素练已死,这份仇恨却没有消失。
皇后将前因后果明明白白的说给永璜听,永璜年纪还小,想不通这件事究竟是谁的错,问皇后自己应该恨谁,皇后劝他人生苦短,世事无常,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永璜听懂了这句,是在劝自己别等到像二弟那样,后悔没有好好生活,善待自己。
这才有了今日娴妃因虐待养子,受其反噬,被揭露罪行的好戏。
接下来的场面就不适合永璜继续旁听了,进忠给进保使眼色把大阿哥抱回去,进保想留下把热闹看完,奈何没有话语权。
回旋镖,镖镖扎进肉,事已至此,娴妃是彻底百口莫辩了。
皇上突然提出,娴妃可以用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的钉子名单来将功折罪。
皇后没反对,因为不想再生活在乌拉那拉氏的阴影之下。
慧贵妃倒是想反对,但进忠悄悄按住了她的手臂,强制她不许出头。
“皇上,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难道你都忘了吗?”
进忠已经麻了,心想:原来这就是心肝儿说的服从性测试,真把皇上当成狗在训了,时不时就来一句摇香菇紧紧皇上脖子上的狗绳。
莫说弘历骨子里是个薄凉的表演型人格,就说做皇帝的,有几个能对嫔妃动真情?
尤其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把深情又薄情演绎到了极致,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还总是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最有名的顺治帝和董鄂妃,不也是一场以爱为名的荒唐骗局。
说是专宠,可顺治帝其他的嫔妃一个又一个的生孩子。
后来出家也不是因为董鄂氏,是实在翻不出孝庄太后这座大山,被压的透不过气来,一身抱负无处施展,觉得这傀儡皇帝不如不做。
据不可靠小道消息说,顺治帝假死出家后,在五台山的后山禅房里养着二十几个侍妾,每个都灌了红花不许生育,不喜欢了,还可以定期更换。
娴妃期待的少年郎幡然悔悟,力排众议保护自己的场面是不可能的了,面前的人早已不是曾经被丢在园子里无人问津的小可怜弘历。
他是大清的皇帝,更是个皇位不稳,急于渴望迅速安定后宫,利用皇后母族稳定朝堂的皇帝。
“如懿啊,青樱!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你在难为朕~
朕希望,你能看着朕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将名单交出来,别辜负朕,辜负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好吗?”
进忠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憋死,当皇帝的居然要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嫔妃,你能坐稳皇位就怪了。
“好!弘历哥哥,我绝不辜负你对我的真心。”
娴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幸福仿佛要溢出来。
看得进忠一身鸡皮疙瘩,连向来大大咧咧的高曦月都出现了生理性不适,皇后更是充耳不闻,直接叫赵一泰拿笔墨纸砚去了。
娴妃就在皇上一句又一句的情话里,把自己姑母专门留给自己的暗桩,全部写在了纸上。
皇上和皇后翻着那一张又一张的纸,一排排不算陌生的名字,后背吓的全是冷汗。
仔细一想,乌拉那拉氏底蕴深厚也是正常。
从先帝的母妃孝恭仁皇后乌雅氏开始,一介包衣洗脚婢能爬上龙床,位列四妃之一,还生下三子三女。
虽然中间夭折了一个皇子,两个公主,但有先帝一子,便足够荣耀余生。
乌雅氏更是从圣祖爷时期,就把持内务府外御膳房,直到先帝彻查内务府包衣世家,才结束了乌雅氏对御膳房的垄断。
后来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连宗,孝恭仁皇后正式与废后姑侄联手制霸后宫,纵然最后结局惨烈,但多年经营的宫中资源尽数留给了娴妃。
也难怪娴妃一直以来有恃无恐,处处自比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