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春哥帮助荆启山方便后,李玉娇就把他抱到了院子里。
等他坐稳后,李玉娇便松开了他。
但是荆启山的手却是慢慢地从她肩膀上滑落到腰间,再垂下来,似乎仍是无力的样子。
李玉娇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她不由地问:“你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
现在有朝霞,朝霞把荆启山的脸映得红红的,皮肤显得黝黑又有弹性,极是好看。
但也仅是好看,不至于动心。
荆启山充其量也只是个好看的病人罢了,医生不可能对病人动心。
荆启山心里窃喜,表面却神色黯淡地道:“身体自然是感觉好了许多,要是能站起来就好了!”
李玉娇就观察他的气色,又替他按了一下手和脚。
她不是中医,断不出他的脉搏,可视仪器又都在空间里,他现在好端端的,又不能给他打麻药,所以她只能通过他的气色来判断他的恢复情况。
见他情绪低落,她便安慰他:“先别急,总能恢复的,好歹你现在已经能自己吃饭了!”
荆启山道:“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和春哥照顾我。”
李玉娇连忙抓住机会道:“你知道我们的好就行,日后你若是混出人头地了,可得记住我曾经救过你。”
荆启山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李玉娇接着便要转身,荆启山不由地叫住了她:“你去哪?”
“我去给牛添草料!”
荆启山不由地道:“我也想去看看!”
“牛吃草有什么好看的?”李玉娇问。
“那也比在这里呆坐着强。”荆启山吞了吞口水,喉结动起来的样子很性感。
但李玉娇没注意到性感,她只是觉得他很想去。于是就又抱起了他。
他又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搂紧了她。
李玉娇不禁起疑,但是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外面,她也就没有多想。
李玉娇给牛喂草料的时候,荆启山就坐在牛棚外面的一棵树下看她。
“你不给这头牛取一个名字?”荆启山问。
李玉娇道:“是想取一个名字来着,我看别人家的牛都有名字,等会我跟春哥商量一下吧,也好让春哥展示一下他最近的所学。”
荆启山嗤笑了一下,“给牛取名字不用这么讲究,就叫阿黄什么的。”
“胖婶家的大狗就叫阿黄。”
“那要不叫春花,秋香?”
李玉娇摇了摇头,“太大众化了,显示不出它的独一无二。”
“还要独一无二?那不如叫追风,烈风,毕竟牛一般不叫这种名字。”
李玉娇道:“我知道,马才叫这样的名字,但是它是牛,叫这样的名字会被人笑话的。”
恰好这时春哥出来了,春哥背着布制的书袋,过来跟李玉娇道:“小嫂嫂,鸡鸭喂了,菜也淋了,院子打扫干净了,我去上学了!”
“那你去吧。”李玉娇道。
春哥最近学习的劲头很足,李玉娇也不想耽误他,就让他走了。
荆启山道:“要不这头牛就叫富贵吧!”
他以前在京城当大臣的时候,家里的管家就叫富贵。
李玉娇眼前一亮!
“这名字好!”
牛就是给家里带来财富的,尤其是这种拉车的黄牛。
在牛吃草的时候,她摸了一下牛的鼻子,道:“那你记住了,以后你就叫富贵了!”
给富贵添完草料后,李玉娇又要将荆启山抱回去。
她明显感觉荆启山又重了一些,他的手脚也结实了很多。
荆启山还是紧紧地搂着她,脸也和她贴得很近。
但看他的表情,又是非常严肃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揩油。
……
荆家。
王氏终于把面包给做出来了!
当她将面包做出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快乐得都要飞起来了!
“你们尝尝,这跟李玉娇做的是不是一样的?”她兴奋地将面包发给荆家的每一个人都尝了尝。
荆老汉尝到面包,连忙对她竖起大拇指,脸也笑成了一朵菊花。
自从腿断了之后,他就一直阴郁,如今终于等到王氏把面包做出来了!王氏赚到的钱,就是他们荆家赚到的钱!
荆老太道:“大媳妇,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你看你,刚进我们家就生了来福这样的儿子,如今又做出了面包,往后啊,我们家能不能盖上青砖大瓦房就靠你了!”
唯有陈翠不是很高兴。
陈翠觉得她和王氏以前都差不多,但是现在王氏突然做出了面包,弄得好像她很蠢似的。
而且王氏这段时间一直在钻研面包,和她这个妯娌都说不上几句话,两人就是形同陌路一样。
陈翠接过面包后,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王氏见荆老汉和荆老太都喜欢这面包,她又做了一些带回娘家。
她娘家素来重男轻女,王氏以前在娘家不受待见,现在她做出了面包,必须要回去扬眉吐气一番。
娘家的人吃了面包,也是高兴得很。
“这面包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