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可跟我的还没有。
我寻芳妒算是京城里面运作最好的香料铺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从西域或是江南而来。
当初砸寻芳妒的时候难道李小姐就没算一下我那铺子花费多少吗?”
指尖在长板上随意地敲了敲,
“十万两白银,这件事儿我就好心翻篇了。”
“十万两?!”
不仅仅是李诗诗,连李宏图都惊呼出来。
这会儿他有了存在感,上前哀求,
“虞二小姐,李某一身清明实在是拿不出这些银子,您将小女打成这样,这银子也该少一些吧?”
虞疏晚笑出声来,
“你能拿出多少?”
李宏图连忙道:
“一千两!”
“一千两和一万两有多少差距,大人是不会算吗?”
可心道:
“若是赔不起,为何当初要动手?
李大人口口声声自己清明,难道不是更该按照规章办事儿?
欠人钱财理应还债!”
李宏图此刻也觉得脸上有些臊起来。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将李诗诗给保下来,十万两银子……
他拿不出来啊!
一边的李诗诗身上血痕斑驳,咬着牙喊道:
“你这是在故意狮子大张口!”
“是又怎样,我求你去砸我店的?”
虞疏晚笑起来,
“别说那么多的话,乖,我们把赔偿的事儿给讲清楚。”
虞归晚忽地开口,
“疏晚,诗诗如今已经足够可怜了。
她没了未婚夫,名声也毁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逼她?”
说完,她眼神哀切地看向容言谨,
“太子殿下,我知道您看不上我,觉得我心思沉重,可您在这儿,也该帮着主持公道。
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诗诗去死吗?”
一句话算是给了李诗诗暗示,她拔下发上的簪子抵在喉咙处,眼神满是绝望,
“我没钱!”
“比我还要理直气壮。”
虞疏晚叹了口气,
“我又没说一定要你们给银子。”
李诗诗心下一喜,还未松气,就听见虞疏晚开口,
“可心,去请人来搬东西。”
“搬……东西?”
“你们没银子,我就自己看看什么值钱卖什么呗。”
虞疏晚笑道:
“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吃这个哑巴亏啊?”
“疏晚。”
容言谨终究是没忍住开了口,低声道:
“别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