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相公气愤的离开了“盛氏书馆”,却是越想越觉得生气,本以为这个盛纮是可堪重用的人才,没想到竟然如此迂腐。
因为太过于气愤,韩大相公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来到了高相公家里,把盛纮的事情告诉了高相公。
“韩大相公,盛纮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官,根本不需要你如此气愤的!”
“哼!高相公,小官干大事!
我们不得不防啊!
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逼迫皇帝尽快定下太子之位!
像盛纮这种不安分因素,还是趁早清除掉为好!”
“哦?韩大相公具体想如何做?”
“既然这个盛纮如此不知进退,干脆我们给他找一点事情做!”
“哦?”
“最近不是有很多御史弹劾官员和勋贵子弟流连烟花之地,影响非常不好!
干脆把这个盛纮调入大理寺做大理寺少卿,直接让盛纮负责此事!
嘿嘿,到时候......”韩大相公突然一脸奸诈的说道。
“哈哈,韩大相公高啊!
真是一石三鸟之计啊!
不光清除了异己,还警告了勋贵,更让立嗣议题没了变数!
高某佩服!”
......
看到自己竟然被任命为大理寺少卿,还是负责整肃官员和勋贵子弟的事情,盛纮真的有些震惊了。
直接来到老太太这里,把事情告诉了老太太,“什么?
整肃官员和勋贵子弟,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老爷,你是如何考虑的?”
“母亲,我认为倒是一个好机会。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大了搞!
大不了被贬职!”
“老爷,你真的想好了!
这帮勋贵子弟可一向是无法无天的!”
“哈哈,袁家不也是勋贵吗?”
“啊?老爷,你是想......”
“哈哈,母亲,有机会的话,儿子肯定会发泄一下!
如果袁家的儿郎真的争气,我也做不得什么!
只是这次的事情以后,我可能要面对很严重的弹劾!”
“哼!这是肯定的!
到时候弹劾你的奏章一定会像雪花一样出现!”
“被弹劾倒是不怕,只是到时候需要母亲帮我运作一下,到下面的州府任一个官职!”
“哦?老爷看重了哪里?”老太太一脸的疑惑。
“禹州!”
“啊?老爷怎么会选择如此一个贫瘠之地?”老太太震惊了起来。
“哈哈,母亲,正是别人眼中的贫瘠之地,才可能成为我们盛家的发家之地!”盛纮突然一脸胸有成竹的说道。
“什么?禹州?
只有一个偏远皇族!
难道......”
“正是!”看到老太太体会到了自己的意思,盛纮也很佩服看老太太的眼光。
“这...老爷你就如此确信?”
“母亲,儿子确信的是东京城的这两个王爷都没有这个命!
因为他们太过于势均力敌,争斗又太过于激烈。
不论选了谁成为太子,另一个都不会甘心的!”
“老爷分析的有道理!
冷灶只有提前烧,才更有意义!”
......
和老太太密谋了好久,盛纮这才一脸轻松的离开了寿安堂,来到了外院的私塾。
看到到来的盛纮,庄学究仅仅点头示意,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继续上自己的课了。
盛纮也就是随便看看,接着就准备离开了这里,可是齐国公家的小公爷齐衡却是追了出来。
“世伯,小侄是齐国公府的齐衡!
感谢世伯同意小侄进入盛家私塾读书!”
“呵呵,小公爷客气了!”
“世伯,小侄有一事不明!
不知当不当讲?”
“哦?小公爷请说!”
“东京府各家的私塾从来没有男女隔离的情况。
为何盛家私塾却是如此?”
“呵呵,小公爷应该知道,我们盛家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士!
所以带有我们自己的家风和生活方式。
就如同个人喜好不同一样。
小公爷实在不需要太过较真!”
“世伯说的是!是小侄多此一问了!”
“小公爷不需如此客气!
庄学究的课比较珍贵,小公爷还是赶紧回去上课吧!”
“是!世伯!小侄告退!”
看着齐小公爷离开的背影,盛纮无奈的摇了摇头,东京城很多人称呼自己是“棒槌”,其实眼前的齐小公爷才是以后真正的“棒槌”。
真的可以说是怼天怼地的“杠头”,心甘情愿的成为太后手里的一把刀,最后却被太后抛弃。
......
自从一进入东京城,小蝶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让盛纮非常高兴。
来到小蝶的院子里,盛纮低头想要听听小蝶肚子里的动静,结果却被小蝶好笑的埋怨,“老爷,孩子还小!
哪里能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