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一起离开,一直到下班只有沈冉回来。
宋清回到家,忍不住去想他们去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回来,如果没有分手,严君格一定会跟自己报备,自己就不用乱猜了。看着外面彻底黑下来,鬼使神差的出门走向那个巷子。
果然在那家小餐馆看到了严君格,她想像普通同事一样上去打招呼,却看到他身边坐着别人,那一瞬间,她仿佛被打了一巴掌,愣在原地。
她躲在树后,像个小偷一般窥探,她看到那人挨着严君格坐着,她看到严君格帮她理头发,动作自然。惊慌失措下她跑开了,不敢再看下去。
不知在小巷子的角落待了多久,再抬头时,看到两人挨在一起说笑,一起上车离开。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跟上,一路到了天水名都,她想自己当时表情一定很难看,使得出租司机误会她是出门抓奸的。
“宋主任,宋主任”
“宋姐,,,”
“清清姐,清清姐,”
宋清猛然回神,这才发现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习惯性的看向严君格,只见对方微微蹙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保温杯往张一言的手上塞。
张一言勾唇一笑,收回视线,低头闻了闻,保温杯里飘出阵阵茶香。
沈冉再次拉了拉宋清的胳膊,提醒道,“清清姐,昨天酒吧案的检验报告。”
“抱歉,”宋清快速调整状态,打开笔记本,把里面的报告调出来,“根据现场采样的各类酒水,还有昏迷人员血液检查。”
“其中基础酒里有致幻催情的药物,一盎司就能达到效果。”
“血液检查结果如上,抓获的20人里,8名酒吧工作人员没有检测出药物成分。”
“其余12人血液药物含量在20到80不等。”
黄永接过话茬,“这个酒吧的老板叫曹林,男,28岁,是个富二代玩卡,常年在b市,酒吧一直是他的情人陶玲在经营。”
屏幕上适时播放两人的照片还有简介,张一言抬头看了一眼,轻声说道,“两人身上没有人命。”
严君格点头,看向对面的陈默,“陈大头,案子交给你们了,上点心。”
陈默撇嘴,“公共场合注意用词。”
转头看向张一言,带着探究,“不过张科,你怎么知道这两人身上没背人命?”
天刚蒙蒙亮,张一言睁开眼睛,习惯性看向床头,6点,下床,走到练功房,舒展一下筋骨,打了一套拳,行云流水,刚劲有力,收式,这才开始洗漱。
7点准时坐到餐桌前,面前是鲜香的蔬菜粥,虾仁生煎,煎蛋还有半杯牛奶。
张天明围着围裙,放下最后一盘水果,“言言,吃饭吧。等下出门记得伞,手套都戴好。”
“嗯。”
偏头看了眼窗外,“昨天的雪很大吗?”
“还行,有积雪,但是不多。”
“嗯。”
吃完饭,张一言穿上大衣,张天明拿了个羽绒服过来,“别穿大衣了,穿这个。”
张一言无奈笑笑,“师叔,我不冷。”他可以使用法力调整身体温度。
张天明帮他把大衣脱下来,又给羽绒服穿上,整理一下,“知道你不冷,但是也别穿太少。”
“来,把围巾围上,手套戴好,”
不到五分钟,张一言已经被裹的整个人大了两圈,“好了,出门吧,伞拿上。”
“能不用法力就不用,知道吗?”
“知道了,我出门了。”
出了单元楼,道路的积雪已经扫干净了,旁边的草丛,小树上白花花的一片。伸手拽了拽树枝,抖落的雪花飘到鼻尖,抬手擦了一下,慢慢往外走。
刚出了小区,就见严君格站在路边,身后果然是一辆新车,纵使他不了解汽车,也知道这个不便宜。
见到他出来,严君格眼睛亮了亮,向前迎了几步,伸手拉了一下他的围巾,“一言,裹的像个小粽子。”
黑色长裤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白色羽绒服,黑色围巾几乎盖住半张小脸,眼睛眨了眨,分外明亮。
张一言跟着他往前走,拉了拉围巾,“我也觉得穿多了。”
严君格先给他开车门,这才绕回驾驶座,看他仰着脖子把围巾摘下,露出白皙的脖子,伸手接过围巾,叠好,放到后座。
张一言又把手套脱了,羽绒服拉链往下拉了十多公分,这才好一些,系好安全带,“走吧。”
严君格拿过他的手套在手上比划比划,手也这么小一个,不由失笑。转身从后座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刚买的烤地瓜,尝尝。”
伸手接过来,先低头闻了闻,“挺香。”
“香吧。”
“我吃过早饭了,不饿。”
“尝尝味道,吃不完等会我吃。”余光瞥了一眼,唇角勾起。
“嗯。”
打开包装,烤地瓜的香甜飘出,勺子挖了一点,小口吃着,点了点头,“甜。”
严君格笑容放大,有种喂食小动物的成就感是怎么回事。
今天车速比平时都慢,也比平时晚了十多分钟到单位,严君格拿过他吃了几口的烤地瓜,“围巾,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