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微微张开手指,露出一条小缝隙,看着郝运,叹叹气。
“郝运哥哥,你要不还是改名字吧,你看看,你都叫郝运叫了这么久,可还是一点都不好运。
我觉得是你的名字把你的好运气抢走了,要不你就改名叫好倒霉吧。
这样说不定你就会有好运气了啊。”
郝运在村子里最相信的人就是苏夏了,听到他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会这么倒霉,原来是我的名字把运气都抢走了。
等回去我就跟我爹说,让他帮我改名叫郝倒霉。”
陈觉在后面嘴角抽了抽。
他虽然第一次跟郝运见面,可是他觉得他之所以这么倒霉,怕不是因为他太笨了?
应巍看向陈觉,又看看苏夏,问她:“你们要去哪儿?”
苏夏乖巧地回应:“去书院。”
“那一起吧,我们也准备回书院了。”
一行人就一起往书院里走去。
等到回苏家吃午饭的时候,陈觉脑子里还在想着他在书院时看到的东西,果然不愧是人人趋之若鹜的育才书院。
无论是环境还是书院的风气,都比他们镇上的书院好太多太多了。
“觉哥哥,你也进我们书院读书吧,我们书院是个好书院,比镇上书院要好
,而且要是入学的时候,考试成绩非常非常非常好的话,就可以免费读书啦。”
这是书院今年新定下的规矩。
为此今年还真的招了几个好苗子进去。
陈觉有些心动:“嗯,我回去想想。”
吃过午饭之后,大家坐在院子里,剥栗子的剥栗子,消食的消食。
突然,墨风回来了。
南宫瑾让墨风去房里等他,他把苏夏二郎跟陈觉一块喊过去。
墨风出去调查的正是陈觉他爹的事情,这次回来定是有消息了,陈觉也应该去听听的。
房间里,墨风擦了擦风尘仆仆的脸,说道:“属下出去多方打听之后得知,在陈掌柜死之前有一日,镇上确实是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装了不少铁块,是隔壁镇上一家铁铺要用的原料。
当日运送铁块的人说是运送完回去没多久就发生意外,从山上滚落下来,摔死了。
属下去查证过,也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属下还去问了铁铺掌柜跟东家,关于他们杀人的事情,掌柜跟东家的似乎都并不知情。
属下还在铁铺周围监视了他们十几天,依旧一无所获,他们的铁铺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一家普通的铁铺。”
南宫瑾跟二郎他们都皱了皱眉头。
铁铺的铁块?如果只是铁铺的铁块,那陈掌柜帮他们把铁块捡起来了,他们为何就起了杀心?
后面运送铁块的人死了?这是意外还是有预谋的?铁铺的掌柜跟东家当真不知道这事情?
还是几人是在隐瞒些什么?
南宫瑾:“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墨风摇摇头:“目前为止,所有线索都在铁铺这里断了。”
“继续去查,查查那家铁铺的铁最后卖去哪里。”
“还有那两个运送铁块的人,他们有没有亲人朋友,去问问他们。”
苏夏在边上听着,眨了眨眼睛,随后说道:“小哥哥,隔壁镇上铁铺的人跟杀觉哥哥爹爹的人不是一起的。”
南宫瑾凝眸。
等着苏夏继续说下去。
苏夏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开口:“不过杀觉哥哥爹爹的人也死了,他们死了我就看不到他们是谁了,我又不认识他们。”
南宫瑾凝眸。
看向墨风说道:“去查,当日经过镇上的是不是还有另一辆装了铁块的马车。”
陈觉听得皱起了眉头:“所以你是觉得当日是有两辆装了铁块的马车经过我们镇上,是另一辆马车的人杀了我爹爹的?”
不用南宫瑾回答,苏夏就帮他应了:“
嗯哒,就是那辆马车的人杀了觉哥哥的爹爹的。”
“不过那辆马车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要让他们运的铁块,也不知道铁块是要干什么的,他们就被人杀害了。”
因为那些人跟觉哥哥的爹爹有关系,觉哥哥的爹爹又跟他们有关系,所以她能算到他们的事情。
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要杀的他们,还有为什么要运送铁块,所以她好像就算不到了。
墨风还得继续去调查,而这次墨风一走就走了两个月,两个月来都杳无信讯。
而又因为墨风是秘密去调查的,苏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去外面是要干什么,因而对他们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他们现在在忙着准备过年的事情。
过了年苏夏就又长大一岁了,因而她也很兴奋。
看到苏家众人都在忙碌,她也在忙碌,她忙着看老三媳妇做糖炒栗子,然后在出锅的时候抓上一把,一边吃一边去村口大榕树下,帮大家写对联。
她的字好,写的对联大家都是抢着要的。
所以她要去卖对联挣银子了。
她今年过年可是有小弟弟的人,她还想给小弟弟包红包的。
九郎也很忙碌,他在灶房外面继续练习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