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我们要去哪里?”
白浅被苏夏拽着往前走,都快要追不上她的脚步了。
苏夏松开白浅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去做好事吖。”
又是去做好事?
白浅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重操旧业,到京城抢山匪?
可是敢在京城当山匪的,肯定是比他们镇上的山匪要厉害很多的吧。
苏夏带着她这么个拖油瓶过去,能打得过他们吗?
她用了吃奶的力气,加速冲上去。
拉住苏夏的衣服,有些忐忑:“夏宝,要不我们就先不去了?或者回家去把墨月公子或是你的几个哥哥也喊上再一块过去?
毕竟我们初到京城,也不知道京城这边的匪徒是怎样的……”
苏夏眨眨眼睛,一脸迷惑:“可是我们今天又看不到匪徒,他们怎么样也跟我们没关系呀。”
“啊?见不到匪徒?我们今天不是去打劫匪徒?”
白浅一下就懵了。
“不是,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快走吧。”
苏夏拉着白浅做最后的冲刺。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京城最繁荣的街道上,就在醉月楼门口。
“快将你们的东西交出来,郡主的东西也是你们两个能
要的,哼,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可不是,人郡主善良,她不嫌弃你们,愿意帮你们,可你们竟然还真敢要,这是存心找死是吗?”
几个少爷当中的其中一个,抬脚踩在一个少年的手背上。
还故意碾压了两下。
少年呲着牙,死死地皱着眉头,痛得“嘶”了一声。
“哥,把东西给他们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在他边上的少年看起来比他要稚嫩一些。
一脸担忧地劝说他。
少年皱着眉头,犹豫了会,从衣襟里掏出来两个用手帕包裹住的包子。
随后被踩着他的那个少爷一把抢了过去。
“哼,就算是两个包子也不给你们,郡主给的包子你们也想吃,做梦吧,你们根本就不配。”
他将包子抢过去之后,拿着手帕一角,将包子抖落到地上,抬脚碾了几脚,将包子碾得稀巴烂。
又一脚踹到刚刚被他踩着的少年身上,将他踹开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那张帕子跑到边上气质不凡的少年身边。
“元萩,你看,我把榛儿郡主的东西给抢回来了,给你。”
元萩白了他一眼:“我有说过要拿这手帕吗?再说这手帕刚还用
来裹着包子,脏兮兮的,我要来做什么。
早知道你带人拦住他们,是为了将这玩意儿抢回来,我就不跟你们过来了,省得别人看到以为我有什么怪癖。”
他刚之所以跟过来,还在旁边看了这么久,真的是以为是两少年抢了他们的什么东西。
才会让他们这么气愤,鬼知道是因为这个。
钟炜说道:“这东西不就是包着两个包子吗,包子都能吃到嘴里,又怎么会脏呢。
再说,放眼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喜欢南宫榛啊,你这么喜欢她,可她又不愿意搭理你,你现在有机会得到一张她的手帕,你不得高兴死啊。
你就是想得到一张心爱之人的手帕,没人会觉得你有怪癖的,相反的,他们肯定会觉得你这人特别深情,还会特别看好你。”
元萩:“……”
他傻了才会信他的鬼话。
再说,他咬着牙:“我都说了,不是我喜欢南宫榛,是我娘跟她娘在我们出生的时候给我们定了娃娃亲,我这才勉为其难地接近她,我可一点都不喜欢她。”
钟炜当即反驳:“胡说,当年那个假郡主你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还不是以为她就是南宫榛,也知道你们两个订了亲
,你还不是不喜欢她。
还说如果让你去娶她,你还不如自宫呢。
可现在看到真的南宫榛,你就想履行承诺,你要是说你不喜欢她,这鬼才相信呢。”
元萩:“……”
他赶紧四处张望,看看有多少人听到这话。
随后瞪向钟炜:“走了,你再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就跟你决裂了。”
就算他知道这事情,就算他看出来他喜欢南宫榛,就不能不要这么当众说出来吗?搞得他好像是不要面子的一样。
“行行行,你脸皮薄,我这就不说了,走,我们进醉月楼吃饭,今天我请客,我祖父今天刚给了我银子,我今天能请得起你们。”
自从几年前钟衍做的事情暴露之后,皇上虽然没治齐国公府其他人死罪,也没对他们施加什么惩罚。
可齐国公心里有愧疚,自那之后便低调了许多,还向皇上请辞了,如今就是个普通老头。
连带着让钟炜他爹也向朝廷请辞,现在钟家就是普通人家。
京城的人知道钟衍出了事,还是做这种叛国的大事,哪怕皇上没向钟家其他人问罪,可钟家没落是真的,为了不被牵连,也没人敢跟钟家人做生意。
钟炜挥金如土的大
少爷生活从几年前开始便结束了。
如今的他每月的月银都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