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璃洛手中的手机,楚子安点了点头。
“对,就是它。”
“那洛儿告诉二哥,这个东西呢叫手机,可好玩儿了呢。”
“手机?洛儿,可不可以让二哥看看?”
“当然可以啦,给,二哥看吧。”
秦璃洛把手机递到自家二哥手中,然后指给他怎么用。
看着一个个奇怪的图案,以及里面五花八门的东西,楚子安只看得眼花缭乱。
“洛儿,这里面的东西二哥看不懂,有没有你自己的东西呀?”,
“有呀,二哥点开图库看看。”
楚子安听话地点开图库,当看到自家小妹和齐云沐惟妙惟肖的相片时,整个人惊得一愣一愣的。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小妹跟王爷钻进手机里面了?
楚子安一张一张地往后划,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忽然,一张女子手中托着一枚玉佩的相片出现在自己面前。
楚子安使劲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看了又看。
我去,这不就是本公子丢失的玉佩吗?怎么到了这名女子手中?
不过,这名女子长得真是好看啊。
既没有大户人家女儿的刁蛮,也没有小门小户人家女儿的扭捏。看上去既端庄,又大方,而且还无比的温婉美丽。
我的天哪,她怎么就那么合我的眼缘呢?
楚子安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盯着手机中的女子看了又看,一双耳尖竟慢慢地红了。
秦璃洛一看,哇哦,二哥不正常唉。
“二哥,你认得玉瑶姐姐吗?”
楚子安错愕地抬起头。
“玉瑶?洛儿,你是说这位姑娘叫做玉瑶?”
“对喽。玉瑶姐姐是太学祭酒刘承俊的女儿,闺名刘玉瑶。”
楚子安点点头。
怪不得这姑娘看上去贤良淑德,身上有一股子书卷气呢,原来人家是刘承俊的女儿。
作为太学祭酒,刘承俊自然是博学多才的。
她的女儿,文采还能差了?
楚子安笑眯眯地看向自家小妹,觉得此刻的小妹简直就是个无比可爱的小仙女。
“洛儿,你怎么认识刘姑娘的?看样子,她大你不少呢。”
秦璃洛微微一笑。
“二哥,你真是好眼光,玉瑶姐姐确实大我不少。她今年一十七岁了,算一算,比洛儿大了八岁呢。说起洛儿跟玉瑶姐姐的相识,还得从月亮河说起呢。”
于是,秦璃洛把中秋节齐云沐带她到月亮河,恰巧遇到刘玉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最后小手伸入包包,拿出了当时刘玉瑶送给她擦汗的锦帕。
“二哥你看,这块锦帕就是当年玉瑶姐姐送给洛儿擦汗的。本来还计划还回去呢,结果一看这帕子绣得精巧无比,甚至还绣了两句诗,洛儿就干脆据为己有了。”
楚子安一看,伸手从秦璃洛手中把锦帕抢了过来。
“洛儿,给二哥看看。”
看着上面颜色素雅,绣工精致的兰花,以及两行娟秀的诗句,楚子安禁不住连连赞叹。
“好脱俗的兰花!好精巧的绣工!见帕如见人,相必这姑娘也是个雅致之人。不过这两句诗却不太好。兰生幽谷无人识,客种东轩遗我香。清新脱俗的兰花乃君子喜爱之物,就算生在深山,又怎能不知?”
秦璃洛一听,水汪汪的大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两下。
听二哥这话说的,他是喜欢上帕子了?还是喜欢上绣帕子的人了?
嗯,有点儿意思。
秦璃洛正自己想着呢,就见自家二哥探手入怀,然后也掏出了一方锦帕。
秦璃洛瞬间精神高度集中,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二哥手中的帕子。
楚子安把锦帕打开,跟秦璃洛的那块平放在一起。
一看之下,秦璃洛立即用小手捂住了嘴。
我的天哪,这两块帕子怎么绣的图案一样?都是极为素雅的兰花,就连绣功也一般无二,一看就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更妙的是,这块帕子上也绣着两句诗。
不用问,这块锦帕应该也是玉瑶姐姐绣的。
可是,这锦帕怎么到了二哥手中?
有故事!一定有故事!
“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二哥,这两句诗写得可真好,玉瑶姐姐绣得也好。”
楚子安极其认真地看了一眼秦璃洛。
“洛儿,你怎么知道这方锦帕是刘姑娘绣的?”
秦璃洛无语至极。
二哥平素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就成糊涂虫了?
“唉呀二哥,这不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吗?你看看,这两块锦帕不但料子一样,就连图案也一模一样。图案一模一样也就算了,就连绣工也一模一样。而且还都在同一个位置绣着诗词,你说这是不是同一个人绣的?”
楚子安点点头。
“嗯,应该就是同一个人绣的。”
“对呀。洛儿手中这块呢,是玉瑶姐姐绣的。那二哥手中这块,不摆明了也是玉瑶姐姐绣的吗?”
楚子安再次机械地点点头。
“这么一说,这块锦帕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