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陆秉文疾步进门,急着去探望柳妙菱。
厉蓁蓁则是向后转身,打算远离侯府。
“夫人,您去哪里啊?”月莲大叫。
厉蓁蓁仿佛听不见,全然不理会。
陆秉文心痛不已,一把抓住厉蓁蓁:
“不许你再说傻话,当年我不许你死,如今更不许!”
厉蓁蓁如行尸走肉,被陆秉文一路牵到垂青阁。
床上柳妙菱的额头包裹着白布,浸出血。
她已经苏醒,面色煞白,嘴唇抖动,双目含泪,眼巴巴望着陆秉文,我见犹怜。
她一言不发,却胜似千言万语。
戚千志噗通跪在陆秉文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侯爷饶命,戚某犯下大错,才连累柳姨娘如今受此重伤,险些危及生命!”
陆秉文一脚踹翻戚千志,怒道:“是你多嘴,对吧?”
戚千志来不及思索陆秉文这句“多嘴”为何意,急着控诉:
“侯爷,夫人解毒之后,并未中断肠草之毒;是夫人威胁戚某配合她佯装中毒。
“夫人此举一来为嫁祸那杨氏,二来则是为避免与侯爷圆房!
“她从未真心对侯爷,还如从前一样憎恨侯爷,只不过虚与委蛇,一直在演戏!”
陆秉文身体摇晃,不可置信地回望厉蓁蓁。
厉蓁蓁一改之前的心如止水,惊愕瞪眼,还是一言不发。
“还有那吴朗坤,也是被夫人陷害的!
“既然夫人从未中断肠草毒,那么吴执事又怎会因为轻薄夫人而染毒?
“是她们主仆二人合作,在酒楼中给吴执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