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看着红莲伸出的小蛇,整个人都懵了!“你不怕么?”
居然还敢捉蛇!
“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很萌?”
“好大的眼睛!”
红莲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东西。
四目相对。
伸手把刚拿出来的果脯塞进它嘴里。
小红蛇张开大嘴,一口就把那颗蛋给吞了下去。
然后还对着红莲吐了吐舌头,一副你还有没有的样子!
“这是赤练蛇,有剧毒!”
韩非退后一步,提醒了一句。
红莲不以为意,挥了挥手,道:“没关系,又不会咬我。”
“王兄,那我就先走了,我这就去给小红弄点果子吃。”
红莲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蹦蹦跳跳地跑得没影了!
韩非无奈的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见一道人影,急匆匆地冲了过来。
“子房,怎么了?”
刚送走红莲,这张良就来了。
张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有人在韩王宫前发现了白亦非的尸体。”
轰!
韩非心中咯噔一声,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震惊的倒不是白亦非的死亡。
昨天晚上,他就打算把白亦非干掉。
只是没想到白亦非的尸体居然会出现在韩王宫门口,这让他有些意外。
不久后,吕不韦就会知道罗网失败的消息。
即使嬴政闯过函谷关,前方还有更大的危险等待着他!
郊外某处院落中。
陈墨做了一根竹竿。
上一根已经快两年了。
现在换了一根,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原本他已经习惯了的大小,现在突然变了,不管是厚的,还是细的,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在一堆竹子里挑来挑去。
只选了一根,就跟上一根一样。
掂量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嬴政做完这一切,站起身来,道:“先生,再有一天,我们就能达函谷关了,接下来怎么办?”
他们连夜离开了新郑。
经过两日的赶路,他们已经接近函谷关了。
只要过了函谷关,这里就是秦国的地盘了。
但嬴政亦知道,只要他一天不能进入咸阳,便一天有生命危险。
“出了函谷关之后是哪里?”
陈墨把惊鲵剑还给惊鲵,然后对嬴政问道。
“函谷关之后,就是秦军驻扎的地方。”
陈墨喃喃道:“武遂……驻守在那里的,是王齮吗?”
嬴政微微一愣,看向陈墨的目光,充满了诧异。
“你从哪里得知的?”
王齮齐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带领着平阳的重甲军镇守着函谷关。
陈墨轻笑一声道:“王齮以前是武安君的副手,武安君虽然参加过无数次战役,我也是听闻过罢了。”
听到嬴政说镇守武遂的是王毅,他心里就清楚了。
脸盆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陈墨一双大脚,追着惊鲵白嫩的小脚跑来跑去。
这些天来,夫妻两人很少在一起睡觉,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直到水有些凉了,惊鲵才抬起陈墨踩在他脚上的脚,将其擦干。
她倒水回来,就看到陈墨还在床上。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她。
惊鲵精致的小脸泛起一丝红晕。
她转过身,关上门。
顺便把门锁上
离开新郑之前,陈墨一直住在紫兰轩。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夫君一起跳舞了。
这一次,嬴政和盖聂两人,也是难得的住在一处别院。
惊鲵看到陈墨在等着自己,心中了然。
“娘子,来来来,夫君给你看一件宝物。”
果然,她刚把门闩关上,里面就传来了陈墨神秘兮兮的声音。
惊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走向床榻。
“又不是没见过,神神秘秘的。”
何止见过?
陈墨愕然道:“你见过?”
惊鲵无语,白了他一眼:“我对它的了解,恐怕比你还多。”
陈墨又是一惊。
惊鲵冷笑一声。
从陈墨的反应来看,估计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夫君,你能不能再给我演示一遍?”
说完,惊鲵,爬上了床。
她拉过被子,将裙子和外套递给了陈墨。
“把它挂在墙上。”
陈墨一手揣在自己怀里,一手接过带着惊鲵体香和余温的内衣长裙。
“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肩膀,怔怔道:“夫人,你这是……”
惊鲵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相公要……穿衣?”
惊鲵看了他一眼,征询他的意见:“那我再穿一次?”
看到惊鲵一脸茫然的样子,陈墨嘴角抽搐了下。
最后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取出一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