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关门声,打破了屋内不安分。
凌未希正准备转头,却被朱逸之霸道的扣住了后脑,他俯身,将脸凑了下去。
第一次,主动的,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自以为牛逼哄哄的凌未希身体僵硬了,紧张无措的小手,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没有想到,一个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的轻吻,竟让她心跳飙升、双腿发软,凌未希强烈的好胜心支棱起来了。
一双洁白的玉手,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她展开了强硬的攻势,直接将男人嘴唇撬开,舌头绞合的那一刻,朱逸之的心脏都收紧了。
果然,关于这方面,与她比起来,他要学习的太多了。
可他是男人,又怎么会临阵退缩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发髻中,他加深了这个吻,吻得越来越激烈,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仿佛要将凌未希生吞活剥了一般。
最后,身体不断前倾的朱逸之,直接坐到了她的椅子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两个炙热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吻得越来越要命,一只手用力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紧紧搂在她的腰间,被抵在书桌边缘,生疼。
可朱逸之哪顾得上那点疼痛,他的内心住着一头野兽,想要拼命挣破牢笼。
更加令人战栗的恐怖气息入侵了凌未希的大脑,她后悔了,她不该去招惹的。
若她是再不做点什么,今日,可能就出不了这个门。
“你先停…唔……”
朱逸之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哪怕她咬破了他的舌头,也不放开,口腔里缠绕着的血腥味反而让他更加兴奋狂躁了。
凌未希眸里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感觉自己缺氧得快要窒息了,用尽全力推着胸膛的双手,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软绵柔情。
好在最后,他克制了,克制住了准备伸向里衣的手。
粗重的喘息,声音低沉嘶哑得让她耳朵发麻,“对不起希希,是我失态了。”
嘴里如此说着,双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更加用力了。
凌未希眼神涣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一定要把那个擅自关门的角角,大卸八块。
她想推开男人结实的胸膛,可碰到胸肌的一瞬间,手里的力量明显减少了。
朱逸之也知道自己出格了,可他不敢松开,他害怕一松手,她就会立刻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再也不要他了。
“希希,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滚烫的脸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你不原谅我,我就永远抱着不放手了。”
凌未希听到了他内心的害怕,又招架不住他的撒娇卖乖,她伸出手又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直视着他猩红的双眸。
“我没有怪你。”
“真的吗?”
她点点头,“我喜欢你,也愿意你吻我,更不会不要你。”
一句话就将朱逸之心底的壁垒尽数击溃,凌未希无底线的纵容,让他更加放肆了,低头又吻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他的吻技暴涨,明明吻得极其温柔细腻,却让她吃不消,更受折磨。
凌未希被吻得七荤八素,甚至有了想深入交流的冲动,她用力捧着他的脸,将他移开。
“我们先把府邸的图纸画完,好不好?”
“好,听你的,画完我们接着吻。”
“我的发髻都乱了,你帮我整理下。”她换了话题,甜甜的说着。
“好。”他柔情的回答。
朱逸之知道,他在她面前由最初的懦弱自卑,到后来的患得患失,再到现在的自在放肆,全都来源她毫无原则的纵容。
而她这样纵容的后果便是,他原本极力克制住对她的贪念,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再遏制不住了。
如果是换作从前她要离开他,他或许只会暗自神伤。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她要离开,他可能会用尽所有手段将她囚禁…
之后,两人像是忘了刚才的激荡,和之前一样,一边讨论一边画着府邸里的装饰。
“希希,你不是很喜欢海棠吗,要不我们把松树全部砍了,只栽种海棠?”
凌未希沉默了一瞬,她已经知道喜欢海棠的是长兄了,她本人对海棠无感,说不上喜欢讨厌也谈不上讨厌。
但海棠花花语是离愁别绪,又被称作断肠花,在爱情中代表着苦恋,不适合他们的新婚府邸。
“不用,我很喜欢那一排松树!你想种花的话,就在小池塘里种些荷花,到时候还可以下去捞藕。把池里原来的睡莲留下,另外在四周栽一圈栀子花。”
随后,两人又就树木假山、花草果树等小细节讨论了很久。
是真的,很久!很久!
久到凌未希怀疑他家厨房,是不是准备了几桌子的席面。
“四小姐、主子,可以用膳了。”东叔亲自过来敲门,请他俩去前厅。
凌未希拉着朱逸之走过去,青竹园的小厮看到这一幕,各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全是吃瓜的精光。
当两人看到桌子的饭菜时,皆是一脸问号望向了莫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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