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粟吐出了一口淤血起身气愤地道:“死老头,为什么你听不进半句话,难道非得置我于死地吗?”
掌门一掌震飞了于九凤,连带困住了一旁的小珍珠,小珍珠呀咿呀咿的说不出话。
“我再问你,知错否?”
“你难道就会这一句吗?那我告诉你,不知。”
高小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那老贼早就该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又是一阵威压。
高小粟艰难地起身,擦掉了嘴角的血。
“你以为我怕你吗!”
接着四面八方狂风骤起,巨石翻滚。
一巨大的法阵立在高小粟的头顶,掌门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知错否?”
“不知就是不知,纵我身死又如何,我必会化作厉鬼来索你命。”
巨大的法阵逐渐落下。
“冥顽不灵。”
于九凤知道难以挽回大喊:“小粟不要硬碰硬,你打不过掌门。”
高小粟在听到于九凤的声音时,不知为何,眼底浸了一丝泪花。
“于九凤,你退远些,我不会让他轻易杀了我……”
那股气息逐渐被高小粟召唤形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尖刺从手掌冒出,犹如利刃,坚不可摧,但凡它走过的地方,好像风都被划开了。坚刃一点一点的冒头,掌门的法阵被那坚刃深深的割开了一个口子。
“你真的抽走了你师父的本源?”
掌门眼中竟然多了一丝不可思议。
“是啊,哈哈哈,不过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他的呢”
高小粟逐渐唤出了无形之刃,她要偷袭掌门。
“雕虫小技。”
只见掌门大手一展,双指微屈,法阵又强了很多,将高小粟的坚刃生生压断。
高小粟自嘲道:“看来我非死不可了。”
于九凤挥着长枪刺向法阵,然而无济于事。
“小粟…求你饶了小粟,她只是犯了一个小错,你给她改正的机会,她会改的。”
高小粟单手撑地,努力地挣脱道:“别说了,这些老贼都是一个样……”
“师父,手下留情。”
十分熟悉的男声传来,是何若带着樊竹到了,他身前推着的是坐着轮椅的守中。
高小粟精准的发现樊竹的伤还没有好全,可是现在她也管不了了。
掌门听见声音果然停滞了一会儿。
见阵法下难以喘息的高小粟樊竹担心的对着守中道:“守中真人,你快劝劝师父。”
“师兄,留她一命。”
守中真的开了口。
掌门停下了阵法,缓缓飘到他的身前。虽然阵法是停了,可是高小粟的疼痛依然存在,于九凤忙上前将她扶起。
“小粟,你怎么样?”
高小粟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于九凤她没事
守中的脸色并不好,可还是道:“我去同她说说,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徒弟。”
“师弟,师兄对不住你…”
一向不善于表达的师父说出了这话,樊竹知道这次高小粟难以逃脱惩戒了。
高小粟艰难地立起身,披散的头发将她的半边脸都遮住了。
高小粟吐出了口中的余血道:“你别过来,我不想听,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听。”
“想活的话就告诉我,你怎么能用那本源?”
虽然守中并未开口,但这话还是传入到了高小粟的脑中,那该死的传音还在。
高小粟忽然大笑一声鄙视的对守中道:“想说什么就大声说,用什么传音啊”
高小粟将守中在她身体中植入的传音生生拔出,捏碎。
“小粟……”
樊竹想说什么,被掌门打断了。
高小粟殷切地看向樊竹,她知道如果不樊竹及时赶到她此刻已经死了。
高小粟真的收敛了些许。
守中再次开口,这次对着高小粟的:“小皿,你中伤为师,扰乱为师的经脉,实乃大罪,然而你犯了错,怪为师没有教好你。你将为师的本源还来,为师既往不咎,放你归去可好……”
高小粟忍无可忍:“你到底在装什么啊?”
“逆徒!”
掌门又一巴掌扇倒了高小粟。
于九凤难以忍受道:“能不能先让他说完”
又扶起了高小粟。
高小粟忍着疼痛一脸不屑道:“想要我的本源,你做梦吧。”
樊竹本想出手去帮高小粟,可被掌门的一个眼神劝退了。
“你也看到了,这逆徒冥顽不灵,难以教化。”
掌门对着守中道。
樊竹忽地跪下了……
“师父,小粟不是这样的,你让我跟她说说,她会改的。”
掌门看着这个从未犯错的樊竹,心中最优秀的大弟子,而且他从未这样求过自己,一时间有些动摇,一脸为难地扶他起来。
高小粟见樊竹为了她这样求那老头心中不免发酸,这一刻一个念头在她脑中发散,她想让樊竹相信她,哪怕一点点也好。
“竹哥,你信我,我没有做错”
高小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