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寒酥把曾大人从归隐寺离开后所去过的地方,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依旧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行,夫君,我们不能再等着了!走!先到他屋里看看。”
周无恙严肃点头,带着谷寒酥就落到了曾大人的院子里。
曾大人的屋子一直没有点灯。
整个院子虽然干净,但是也太安静了些。
谷寒酥回忆了一下,他们在这里守了一下午,这个院子,好像连一个仆人都未曾出现过。
“糟了!”谷寒酥和周无恙异口同声。
周无恙推开曾大人的房间。
扬尘四起。
呛得谷寒酥,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正如两人所想,这房间里空空如也。
不仅没有曾大人的人影,就连里面的家具,都覆着一层厚重的灰。
这哪里是县太爷府的主院子啊!
这简直就是空置了好久的偏院厢房好吧。
谷寒酥叹了一口气:“夫君,我们果然上当了。”
“走,回归隐寺看看。”
谷寒酥拉上周无恙,再次回到了曾大人在归隐寺的厢房。
刚落地,她终于想起问题在哪里了!
曾大人离开归隐寺之前,有一位小道士又给他带路,回到了厢房一趟!
好像确实是换了一身便服。
谷寒酥当时,还以为,这个曾大人就是个洁癖。
也没多想,就和周无恙一起,跟着曾大人离开了。
谁会去留意,那个一直候在厢房门口的小道士呢!!
“夫君,那渣子真是在溜我们呢!”
谷寒酥十分气愤!
周无恙冷着脸,推开厢房门。
谷寒酥赶紧跟了进去。
二十平的小厢房,一眼就能看完。
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经过丞相府的机关,谷寒酥总觉得这个厢房,说不定也有什么机关呢。
“夫君,我们找找吧!”
“好!”
周无恙也是这样考虑的。
于是,接下来的一刻钟。
谷寒酥夫妻俩,就在这个二十平的小厢房里,到处摸索。
从地上到床上。
从床上到墙上。
从墙上到柜子。
从柜子到房梁!
终于在谷寒酥郁闷至极的时候,踢了一下床边的草鞋发泄脾气。
结果差一点儿,把自己的脚趾头踢断。
“哎哟!”谷寒酥吃痛。
周无恙紧张跑来:“酥酥!怎么了?”
谷寒酥捂住自己的脚,指着那双一动不动的草鞋!
“夫君,我没事,但那鞋子有问题!”
果然,周无恙用黑剑敲了一下草鞋。
这哪是草鞋啊,简直是石头。
在周无恙的敲几下,还能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呢!
周无恙换手,尝试着拨动草鞋。
房间里毫无反应,草鞋也稳如泰山,丝毫没有改变位置。
谷寒酥灵机一动:“夫君,你站上去试试。”
确实,当周无恙双脚踩上去时。
刚刚还什么都没有的墙面,突然凹进去了,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洞。
谷寒酥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
跟着周无恙往洞口爬了进去。
下边是一个巨大的密室……
不过早已空空如也……
“夫君!你看!”谷寒酥用手电筒照着角落的地面,“是话梅的包装袋!”
在这个大郁朝,能有这种话梅零食的人,就只有谷寒酥一人了。
而最爱吃这种话梅的人,那就只有周诗诗了!
“他们果然都被关在这里!”
“不过,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谷寒酥和周无恙都表情凝重。
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谷寒酥并没有泄气:“要分拨运走这么多人,也得需要巨大人力吧?”
周无恙认真想了想,感觉谷寒酥分析得没错。
很快,谷寒酥想到了突破点:“夫君,走!我们去会会老朋友!”
说着,谷寒酥拉上了周无恙的手。
两人一闭眼,再睁眼,已经来到了成衣铺门口。
谷寒酥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成衣铺老板一抬头,看到是谷寒酥,立马喜笑颜开。
“哎呀!周夫人啊!终于见到您了,今天吕某还到客栈找您去了,可是老马紧闭大门,都不让吕某进!”
谷寒酥打断了成衣铺老板的抱怨:“吕老板,您找我?可是想要合作?”
吕老板用力点着头:“您昨儿给吕某的防晒衣,吕某试过了,那料子,那做工,还有那舒适度,都是顶顶的好!”
“所以吕某想跟您长期订货!不知在价格上,周夫人能否再给些实惠?”
“哦,想要长期订货啊,这个好说,好说,是吧,相公。”
谷寒酥与周无恙对视一眼,周无恙点头,完全理解谷寒酥的意思。
二话不说,起身,就把成衣铺大门关上了。
成衣铺吕老板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