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不带你这样的……”谷寒酥整个人都软化了,要不是有耶律苍灵的怀抱撑着,估计这会儿,自己是站不稳的。
空间农场里,就只有耶律苍灵和谷寒酥两个人。
柔柔弱弱的声音,说着羞答答的话,谷寒酥的音量,越来越小了:“你干嘛呢……”
“给娘子上药呗。”耶律苍灵回答得理所当然。
谷寒酥娇软推拒:“不要这样的……”
“好……”耶律苍灵从谷寒酥小巧的耳垂上,挪开了唇瓣。
他嘴上虽答应得好好的,但刚刚语毕,嘴唇又不可自控地,黏上了谷寒酥的脖颈,“那……这样呢?嗯?”
耶律苍灵的声音带着磁性,还充满了魅惑。
谷寒酥只觉脑袋晕晕乎乎的,浑身被这个无赖撩拨得酥酥麻麻,嘴里含含糊糊地抗议着:“不好……”
耶律苍灵勾唇,又换了一个地方霍霍。
原本就是简单换个药而已,半刻钟就能搞定的事情。
耶律苍灵硬是给谷寒酥,处理了一个时辰。
伤口是重新包扎好了,不再淌血了。
可谷寒酥脖颈处,锁骨处的良田,也被耶律苍灵旖旎地开垦了一个遍。
耶律苍灵的吻,轻轻柔柔,密密麻麻,香香艳艳,却也带着几分隐忍与克制。
谷寒酥嘴上一直不答应,但也总是推不开,抗拒不了的。
要不是谷寒酥身上还有伤,失血过多,不宜激烈运动。
耶律苍灵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等耶律苍灵给谷寒酥,披上衣服的时候。
她已经瘫软在了耶律苍灵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等谷寒酥再次醒来,她又回到了耶律苍灵的帐篷里。
只是这一次,没有老王妃,没有将军,也没有谋士来打扰。
不是他们不想。
而是将军和谋士们,被耶律苍灵打发,去准备过几天攻打起运县的事宜了。
老王妃则是,被谷寒酥的麦丽素,给吓坏了。
此时,正召集铁勒国所有的太医,进行会诊呢。
可怕的是,纵使这些人医术高超,愣是没有一个人,能探得出,谷寒酥给老王妃下的是什么毒。
师妾雪着急了:“姨母!要不,我们还是请表哥……回来给您瞧瞧吧!”
耶律苍灵的医术,师妾雪和老王妃还是了解的。
可听到耶律苍灵,老王妃就心寒,声音里都带上了哭泣:“别给我提他!要不是他纵容,又怎会让那贱女人骑到本宫头上!”
“姨母……”师妾雪也恨谷寒酥,恨得牙痒痒呢,说着,就从椅子上腾了起来,“妾雪去找那个贱女人,让她交出解药!”
老王妃扶额:“妾雪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先养着!待姨母查出毒性,定杀了那个谷寒酥!”
太医们又被老王妃催促忙碌起来了。
谷寒酥这边,倒是难得的清静。
她用了耶律苍灵特制的药膏,舒舒服服休息了两天,背上的伤已经结痂了。
除了痒一些,基本算是好了。
“耶律王爷,怎样,现在我已经好多了,能放行了吧?”谷寒酥坐在耶律苍灵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吃着他喂来的葡萄。
耶律苍灵听到谷寒酥的话,当即耷拉着脸,委屈巴巴道:“是葡萄不够甜?还是为夫伺候得不好?娘子就这么想离开?”
谷寒酥忍不住,捧起他俊逸的脸颊,轻轻摇晃着,柔声道:“都不是,就是太甜太好了,我怕再不走,又得掉进你的温柔黑洞里了!哼哼!”
耶律苍灵苦笑,怎么就是温柔黑洞了,他很容易填满的好不好。
“行行行,都听娘子的!一会儿,用过午饭后,再走吧!”
耶律苍灵知道,一直强迫谷寒酥留下,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她的心,就是想回去看一看。
而且,耶律苍灵也担心周母着急呢。
之前,自己的娘子带着气,耶律苍灵可不敢随意放行的。
这万一要是放了,娘子被人拐跑了,他上哪儿找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
这两天,耶律苍灵把谷寒酥宠得哟。
营地里的人都没眼看了。
鬼面五王爷超级宠妻,妻管严的名声,也已经悄无声息地传遍天下了。
耶律苍灵倒是不在意的。
他还巴不得将他娘子谷寒酥的名字,昭告天下呢。
让所有人都知道,谷寒酥是他的女人。
现在看着谷寒酥的心情,明显好转,气也渐渐消散了。
这个时候,他再撒个娇,卖个萌,装个小可怜,还怕娘子不回来吗,哼哼!
耶律苍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谷寒酥有些无语:“还吃午饭呢?我们这不是才刚刚起来,吃过早饭吗?”
可耶律苍灵却,眨巴着楚楚可怜的凤眸,将脸上的面具一脱,又把谷寒酥抵到了柔软的虎皮上:“可……为夫又饿了呢!怎么办……”
真要命,谷寒酥在心中感叹,她这个怎么也喂不饱的夫君,还真是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