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爷给我送过货,他知道我仓库在何处。” - 玉老板回去路上正好路过两代果脯铺子,越想越不对劲,让手下的奴仆装作采购的人,上两代果脯铺子打听店里又多少存货。 听完后,直接快气晕了。 店里只有一百八十斤存货,多的货运不出来,至少等半月才行。 玉老板气的心脏突突直跳,快蹦出胸膛,他被白岫和狄深联合阴了!翌日,玉老板含泪将果脯押放上了狄深的货车。 货连续运送了三天才运完。 玉老板暗道,他绝不会让白岫好过! 一队官兵从后面走来,走到玉老板面前问:“你是书芳果脯铺子的玉有财吗?” 玉老板原名玉有财听得官兵找他一阵激灵道:“正是草民。” 官兵道:“拿下。” 玉老板挣扎往后跑,被拦了下来:“草民遵纪守法,连口角都不与人发生过,你捉我做什么?” 官兵道:“我们查到你与荣兴村村口塌方事件有牵连。” 玉老板道:“那是下雨导致的塌方,跟我有什么关系。” 官兵道:“带走,你到堂上与贺大人分说。” 白岫跪在审案的大堂中间,身周站着两排衙役,举着杀威棒,贺大人坐在主位,头顶上牌匾写着‘政清人和’。古代审案果真如电视剧演的一般,无甚差别。 流意不愿跪贺大人,以魂体的状态站在白岫身旁。 玉老板喊冤的声音传来,白岫转头看去。其实凶手流意三天前就已经查出来了,白岫不想这事影响了狄深收货,因此才拖了几天。 贺大人拍下惊堂木:“升堂。” 衙役齐声:“威武。” 贺大人道:“白岫,你先陈表其情。” 白岫道:“是!我要状告玉有财五天前用炸药炸坏了我们村的出口,导致我们的货运送不出去村,为此我们赔了三倍的钱。希望青天老爷替我做主,令玉有财修复我们村的路并偿还我赔付的钱。” 玉老板一听大声道:“冤啊!我一个升斗小民哪敢做这样的事。这段时间正是做果脯的季节,我的一个月没出过门了,绝对没有去过荣兴村。这点我街坊邻舍都可作证。” 白岫道:“这事他不是亲自出面,是假托了旁人。” 她说起了这件事,玉老板带着面罩他买通了一个流民去火药房买了几包炸药,说是开鱼塘。 火药房见银两给的多,就将火药卖了。火药买回来后,玉老板同样带着面罩让流民找了两个乞丐,给了他们有些钱,让他们去炸荣兴村村口。 几天过去,流民和乞丐先后离开了云舟城。 白岫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亲眼见到了似的,玉老板被说得冷汗直流。白岫怎么将过程知道的这般清楚,他不由得擦擦冷汗,半晌后,他心道没有假托他人之手,整个过程他只与流民接触,现在流民和乞丐都已经离开。 白岫手中无凭无据,他只要一口咬定没做过,谁能拿他问罪。 贺大人道:“玉有财这事你怎么说?” 玉老板道:“这故事编的很好,好像是白老板亲眼所见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老板自己炸了自己家的路,然后推脱到我身上。” “你这话好笑,我在这紧要关头,炸自己家的做什么。” 玉老板道:“谁知道呢!荣兴村的村口那个路十分狭窄,指不定你是想拓宽路,结果却意外塌方了。在云舟城谁都知道,两代果脯与书芳果脯竞争了一年,我们都想超过对方生意。我向来手段光明,问心无愧,一直打口碑卖货。没成想白老板是个奸险小人,自己做错事还妄图栽赃陷害来打压我。” 白岫冷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被盒子包好的破布条道:“这块布条是炸药包上面残留下来的。只要碰过炸药包的人,让猎犬上来闻一闻就能找出来。” 玉老板听到这个差点笑出声,那个炸药包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绝对不可能被猎狗闻出来。 贺大人道:“章留去将府衙的猎狗牵出来辨认。” 白岫朝一旁的流意眨眼,流意是魂体旁人看不到,视线之下的另外一名衙役以为白岫在朝他眨眼睛,脸微微飘起几缕红丝。 名叫章留的衙役很快牵出了猎狗,那狗长得高大威猛,吐着舌头,眼睛光彩摄人,流意单手捏诀,那狗眼睛神采暗下,动作略显迟钝。 章留道接住白岫的烂白条,在猎狗的鼻子前放了一下,那狗闻了后。径直朝玉老板扑过去,狗爪子在玉老板脸上踩了好几脚。 玉老板吓得大叫:“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