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管用么?”
苏清默然。
到底皇上和苏幼仪之间生了龃龉,以他和苏幼仪的关系,这时候不便在皇上面前出头,以免招惹事端。
江肃分明也知道这
一点,故意在他面前如此说。
他拱手一礼,自顾自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垂头丧气地从宫中回到衙门,心中暗暗思忖着要不要给季玉深再换个好一点的牢房,或者请京城最好的酒楼送些可口的饭菜来?
皇上再不下旨,就等于把他刑部放在火上烤,他招谁惹谁了?
“来人。”
他没好气地招呼人过来,“去牢中问问季首辅,可觉得牢房潮湿或是闷热,缺不缺什么座椅茶具的?想吃什么尽管说,都让人去外头采买了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差役交代这话了,听得牢中的差役们都觉得害怕,对季玉深越发毕恭毕敬。
可季玉深每次都没提要求。
只是第一次说的时候要了一些纸笔和书籍,这些日子他在牢房里倒也安然自在,每日不过读读书,写写字。
差役送饭的时候趁机偷看过,写的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书信,有时是摘抄书上的一些句子,有时是自己写的一些诗。
有时候干脆只是全篇重复的一个字,似乎是觉得字写得不够好,正在练习。
他丢掉的一些字稿都被差役们分了收藏起来,他们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也看得出来这字写得极好。
放在家里收藏着也不错,将来或许还能卖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