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这样福薄,唉。”
“是啊,绿太妃和咱们年纪差不多,看她这样,我们都有些心有戚戚然了……”
苏幼仪原本有些伤身,听见许贵人这样说,反而打起了精神,“何必做司马牛之叹?绿太妃皆因心里想不开,才会缠棉病榻至死。你们都是享清福的人,只要自己不作践自己的身子,必能长命百岁。”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纯嫔笑道:“就是,咱们姐妹在宫里一辈子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岂不快活?何必想那些没用的。”
苏幼仪瞧着她,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纯妹妹说的对,日子怎么过都是过,何不欢喜一些?你们若有想见家中之人的,尽管把帖子递来,我都允了便是。”
“真的啊?”
一时间气氛又从沉闷恢复了正常,众人忙不迭谢恩,各自告退准备回去给家人传信。
尤其是燕妃这样亲族多的人,巴不得自家的母亲、嫂子和姊妹都能时常入宫和她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