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殿后,陆静宁感觉自己心神特别疲惫,她迫不及待的躺到床上。
“女皇陛下。”
陆静宁听到男声,猛的惊醒,发现是阿音,她不由诧异。
“阿音,你怎么会在这里,周言要是看到了,……”
席北慕抬手抚住了陆静宁:“女皇陛下,不用在意他的,若是你觉得他实在麻烦的话,那么在下就帮你将他毒死可好!”
“毒死,不用吧。”陆静宁眉目划过一丝犹豫之色,没有想到却被席北慕擒住下巴。
“女皇陛下,你如此犹豫,是因为心里还有周言吗?”
陆静宁闻言摇头:“不,不是,我只是觉得虽然他这个人行事挺膈应的,但是也罪不至死。”
“哦。”席北慕苦笑:“我可是记得女皇陛下!当初为了一盏花灯,都想要杀人。”
“周言如此管束女皇陛下,您到现在还留着她的性命,一定是还喜欢他吧。”
说这话,席北慕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可他的微红的眼眶!眼神却专注的看着她,似乎生怕错过错过任何细节。
陆静宁眼里含着笑意:“阿音,我不想欺骗你,我失去记忆,也早就忘记跟周言相处的一切。”
“无论我们过去是爱
的热烈,还是爱的云淡风轻也好,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想,若是我没有失去记忆。”
“那么曾经的我,也会在周言做出选择的那刹那,选择不再爱上周言。”
“只是阿音。”陆静宁伸手放在席北慕掌心。
她看向席北慕通红的眼眶,认真的回答:“人的感情真的复杂,我虽然厌恶周言。”
“可是每当对他起杀心时,我的心总是会忍不住愧疚,或许现在的我对周言早没有爱意。”
“但是周言陪在我身边多年,我听阿鸳说过,在我最艰难无助时,都是他陪在我身边。”
“所以,我想,我对周言没有了爱情,也有友情跟亲情啊!”
“对啊,那些日子我都不在你都身边。”席北慕眼泪忍不住落下。
陆静宁抬手拭下席北慕的眼泪,放在口中:“真是奇怪,你的泪水,为什么不是咸的,反而是苦的。”
席北慕放开陆静宁,现在的他很纠结。
陆静宁受到最大的伤害,从来都是他给予的。
席北慕的内心十分矛盾。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待在陆静宁的身边。
一方面又想待在陆静宁身边,偏执想要汲取她身上的温度。
“女皇陛
下,你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席北慕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方一个人好好冷静下来。
却没有想到一时没有防备,竟然直接把被陆静宁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女皇陛下。”席北慕声音带了丝战栗。
陆静宁忍不住挑眉:“傻阿音,你也太单纯了吧,你都叫我女皇陛下了。”
“那么请问,音贵侍,你觉得你都到女皇的床上了!还能离开吗?”
席北慕笑了:“不能,我也不愿。”
陆静宁俯身鼻尖贴近席北慕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打在那处。
双手不怎么熟练的想要解开席北慕的腰带。
却没有想到被席北慕束缚住双手。
席北慕稍用了点力,就将陆静宁的压在床上。
“既然我是贵侍,怎么敢有劳女皇陛下侍候,自然该是在下侍候女皇陛下才对。”
面对陆静宁诧异跟有些慌乱的眸子,席北慕果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红纱帐渐渐落下,掩盖了一夜情浓。
翌日
陆静宁醒来时,刚好看见阿音在她的对面。
而她正枕着阿音的枕头入睡。
陆静宁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想要起身,打算自己偷偷起床。
可刚起身,腰被一股重
力落下,陆静宁脸色一下红了。
“放开我,我要起来。”陆静宁下意识的攥紧被子。
“不放,女皇陛下,你醒的如此之早,莫非是在下昨夜没有喂饱你。”
“阿音,你休要说那些混话。”陆静宁拉起被子蒙住头。
“女皇陛下。”
席北慕直勾勾的看着陆静宁,眸子里的火热简直让陆静宁不敢直视。
陆静宁环抱着席北慕,又谈起宝珠的事情。
“阿音,我觉得向海其实也人不坏。”
“可是宝珠说,当年杀她的人也会法术,如果是有法术的,变幻成向海的模样,这应该也不难。”
“有法术的,你觉得最有嫌疑的人是谁?”
席北慕想了想:“若是我是向海,此刻最应该怀疑的应该是塔莉才对。”
“塔莉。”陆静宁蹙眉:“她看起来似乎的确很在乎向海。”
“但是只凭一个猜想,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断定她是凶手。”
席北慕抱紧陆静宁,眼神微沉:“其实想要找出真凶也不难的。”
“向海不是说,宝珠因为起了贪恋,偷走了灵珠,如果一切都只是误会。”
“静宁你有没有想过,宝珠的死,或许是凶手想要彻底把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