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洲懒散的撑着桌子,单手执着酒杯,姿态闲适,真是英俊潇洒的男人。大公主一时看的痴了。
“本王的王妃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十六岁。不知大公主哪来的底气,与本王的小王妃一较老嫩。”
“这样啊,听闻五王妃是和离的女子,五王爷,不嫌弃?”
宋池洲眯紧了眸子似乎极其不悦道:“本王怎么会嫌弃我心爱的女人呢。”说罢看向李墨,意味深长道:“看来大公主来之前将本王的事,都查个清楚。怎么,对我就这般情根深种?非我莫嫁?”
“本公主可没说……”忽而想到什么,压下心头火气道:“五王爷说对了,本公主还真就对你情根深种。皇上,本公主愿嫁给五王爷,做他平妻。求皇上成全!”
哗!整个大殿顿时一阵哗乱。
天哪,这大公主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挑衅五王爷?怕是不想活了吧。而其他番邦使国却是不知道五王爷其人如何。只感慨这大公主颇有胆识。
一看就知五王爷不喜欢她,她还如此主动,实乃女中豪杰。
李墨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宋池洲,本将军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枉他驾马三日与大公主碰头,许以重利才说服她,这才有今日的局面。宋池洲,看你如何破局。
若不能破,呵呵,嫣儿那里,看你怎么交代。
皇上犯难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大公主没选太子竟选老五这么个杀星。她就不怕被老五给祸害死?她是不是不知道,老五将两个妾喂狼的事。
“老五,你,意下如何?”还是交给他吧。这事,他不想得罪老五,芸娘那也没法交代。
“父皇,这老女人本王可看不上,爱给谁给谁。”
噗……!
大殿上喷酒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被雷到的不止他自己啊!皇上收起嗔怪的眼神。这老五真是什么话都说,就不怕,这大公主羞愤致死么?
果然。大公主脸色瞬间爆红。从未有人如此直白的嫌弃她,还骂她老!她怎么就老了?才十九岁,及笄也不过才四年。怎么就老了?
李墨也没说这五王爷是个如此毒舌之人啊?早知如此,她才不趟这浑水!
“五王爷,本公主青春年华,如何就老了?莫不是怕王妃责怪不敢与我交好吧?”
“你说对了,本王就是怕啊!我那可爱的小王妃生气起来,我可招架不住。”宋池洲一副欠揍的模样,又将大公主气到了。
气到的还有李墨。
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宋池洲脸皮是城墙做的么?怎么如此无赖。做人就没有下限么?
“那,怕妻的人。都是好男儿,本公主就更欣赏五王爷了。皇上,雅楠非五王爷莫嫁,还望皇上成全。”
宋池洲这下是真怒了。看向大公主犹如死人。在看向李墨。见其一脸惬意,不禁冷笑。好啊。既然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皇上看宋池洲脸色,试探道:“老五,你说朕当不当应?”
“既然大公主对本王如此钟情,哪有不受之理。这样吧。本王这里从来没有平妻一说,倒是个妾,还使得。大公主,可愿做妾?”
妾?萧雅楠恼羞成怒,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怒吼:“五王爷,本公主堂堂一国公主,岂可做妾?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
“本王都说不要你这个老女人了,你还执迷不悟,就只有做妾了。对待贱人,本王一向大度。”
“你。你居然骂我贱人?皇上,贵国就是这般对待使臣贵眷的么?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
萧雅楠被气的面红耳赤,大有撕破脸皮骂一仗的架势。也难为这尊贵的大公主了,终于被气到大殿上发飙……
皇上尴尬道:“老五,注意言辞。大公主莫要生气,既然在老五这不痛快,不如换个人,如何?”
“雅楠今日还非他不可。而且一定是平妻。还望皇上成全。”
众人这下更不淡定了。这大公主是吃错药了么,非盯五王爷一个人咬?
李墨含笑的看着宋池洲,成,或败,都会给你宋池洲添堵。难怪这恶魔喜欢整人,果然乐趣多多。
宋池洲不慌不忙道:“大公主,潇雅楠,年芳十九,在燕国皇室有黑雁之称。缘由养面首十六人。宠幸面首时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偶尔书房,偶尔花圃,偶尔街边,偶尔车轿,时常放浪形骸,衣衫不整。终日沉迷男子美色不能自拔。其身腐烂,其心肮脏,欲望难填,丑陋下贱。”
忽略在场所有人,甚至李墨难以置信的目光,继续补刀:“如此一个烂货,还想嫁给本王?这是埋汰我大梁皇室,还是羞辱我大梁江山没人了呢?娶你这么个下贱玩儿意?”
哎呀呀,天哪!大殿上所有人皆喧哗不止。王仁义看够了好戏,与邱文成并肩而坐,窃窃私语。
“早就跟你说。这大公主若不老实。会身败名裂,你不信,怎么样?好戏看完了,如何?”
邱文成擦擦汗,唏嘘不已:“做梦也没想到这大公主是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人啊!”
“喝,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慢慢看!”
邱文成抬眼望去,但见大公主萧雅楠像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尴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