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洲与王语嫣去了半日就离开了。
安排好一切后,两个人去了趟茶楼,耳边听着说书人口中的故事。
“夫君,大公主就这么没了,燕国皇上皇后不会善罢甘休吧。”
宋池洲抚摸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道:“燕国皇后此刻应该不会好过吧。她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精力应付呢。”
宋池洲说的没错。
燕国皇室。
萧璃看着跪在地上的吴月,眉心皱起。
“吴月,本宫的话你听不清么。给你安排院子,还有仆人,田地。每月还有二十两的银钱。你日子不难过。非要留在太子府,想要什么?”
吴月哭的梨花带雨,只一个劲儿的哀求:“师兄,求你让我留下,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太孤单了。我离不开你师兄!”
“哦?离不开我?找回你之前,你是如何过的?也离不开我?”
“不是,不是的,那时候没有人关心,我吃上顿没下顿。也没有期盼。可是,一旦得到你得关爱后,我就害怕失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师兄。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阻碍我与卓儿书信。你居然还有脸来。”萧璃气的不轻。这师弟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我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师兄,以后再也不做蠢事了。求师兄留我在府中,让我赎罪吧师兄。”
萧璃垂眸,不知想到什么,仔细打量他,而后缓慢开口:“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你只需为本宫做件事。”
“什么事?师兄,尽管说。”
萧璃神秘一笑……
燕国后宫,皇后气的摔落一地杯盏狼籍。
“萧璃,畜生。竟然查抄我的金库。连个银子都没给我留。畜生!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难怪皇后会气成这般。只因萧璃借着抓贼寇之名席卷皇后储存多年的金库,里面字画古玩金银珠宝,房契地契,总价值五千万两啊,都被他查抄了。
而且还是晴妃生前财产。这些本就说不得。是她霸占过来,连皇上都不知道的。
萧璃堂而皇之如强盗一般对她洗劫一空。令她气炸肺。
不行,此事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皇后在皇上耳边吹着枕边风,称萧璃喜欢男子,若皇位给他,岂不是会断送皇室香火。
皇上凝眉,废话,这还用她提么。这事他与不争气的大儿子都不知争吵多少回。
然而,他膝下只一个儿子,那么多的女儿。难道说要把皇位传给女子不成?
“此事休要再提了。朕自会与他说的。”
“可是,皇上,听说太子府中有一年轻男子,听说是他师弟,被他宠的无法无天。前些日子,还拿走家母的一套祖传的镯子。皇上,臣妾实在气恼。求皇上严惩。”
“哦?还有此事?”皇上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命太监传话宣太子和吴月进宫。
吴月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萧璃坐在下首,看向尚书房里的皇上。
“他就是你的师弟,你很宠他?”
“回父皇。的确宠他。因为他是师父的老来子。”
“朕是说,你让他随意拿走护国夫人的祖传镯子,可有此事?”
“有此事。”皇后没想到他会承认,急忙说道:“皇上,您要为本宫做主。”
吴月抬头一脸幽怨的看向皇后,欲言又止,令皇上疑惑,这是什么表情?
“吴月。你有何话说?”
吴月眼圈刷的一下通红,看向皇后,幽幽怨怨道:“皇后,那不是您送我的么?”
什么?皇后猛然起身,颤抖的指着吴月声音凄厉:“你胡说什么?本宫不认识你,与你并无交集,怎么会送你?你竟敢污蔑本宫!”
皇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只不言语。
“皇上恕罪。是,是在下,不肯屈服,皇后一再纠缠与我交好,故而送我那个镯子。而我没要。皇上,不信您可以查问。”
“你胡说!说,你是何人派来故意污蔑本宫的?不说实话,本宫将你五马分尸!”
啪!皇上狠拍桌案,刀人的眼神扫向吴月:“你若胡说半个字,朕便凌迟了你。”
吴月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一口咬定:“皇上若不信,大可盘问。”
这等丑事如何盘问。看向太子萧璃:“你说说,怎么回事?”
萧璃不紧不慢道:“父皇,你也看到了,母后垂涎师弟美色,诱惑多次不成便送镯子做定情信物。好在师弟胆子小,并未收下。那镯子被那老仆私吞,如今下落不明。此事,我正在追查。”
“你,所言当真?”
“父皇若不信可去问护国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们。”
皇上冷冷的看着快要崩溃的皇后,气的嘴唇哆嗦:“来人呐,送皇后回凤仪殿,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去。”
皇后愤怒至极,恶狠狠的看着萧璃道:“皇上,臣妾以死明志,臣妾被人陷害,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吴月。太子,你这下满意了?”说罢便向墙上撞去。被萧璃飞身拦下。
不忘提着醒:“父皇,母后这般着急,想用苦肉计么?还没调查呢。若母后真是无辜的,父皇自然还您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