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不甘心,看见柳先生将手揽住贤王妃肩头,二人亲密无间令他红了眼珠子。
“柳坡子!把你脏手拿开!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贤王妃见他油盐不进,冷声嘲讽道:“宋景宏,你还真是不知廉耻。闹到我们家门口,喊打喊杀,还有没有点贵族风度?”
柳先生全然不顾贤王气的通红的双眼,安慰贤王妃道:“夫人,不要与不相干的人置气,菜都快凉了。趁热吃。你不是说夫君手艺好么多吃点!”
贤王妃露出温柔一笑,将头埋进柳先生怀中,声音温润如玉道:“嗯,夫君做的红烧肉最是美味。我能吃一碗。”
“哈哈哈,来来,都给你吃!”
说罢二人拉着手坐回去,互相夹菜吃的不亦乐乎。
贤王看的目眦欲裂。曾经,多少次贤王妃亲手为他做汤羹,他没有一顿好好品味过。更是将她对自己的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
从未想过有一日,会亲眼看她与别的男人如此亲密依偎,简直诛心!
百姓们可是看的津津有味。但见贤王似乎气狠了还是如何,竟愣在那半天没动弹。
直到里面二人吃过饭,丫鬟们收拾干净。重新将大门关闭,贤王才傻了般坐回去。
然而,酒楼端来的饭菜已经微凉。贤王食之无味的一口一口吃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疙瘩大颗大颗的滴落,看的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动弹一下。
后来听说贤王在人家门口闹了几日,实在无果便不再去。
王语嫣还特意向宋池洲打听:“那,贤王养在外面的外室,接进府做贤王妃了么?”
宋池洲摇摇头道:“并未。我那个六叔,说什么,贤王妃只有一个,那位子永远都是六婶的。呵!”
“早干嘛去了。把人伤狠了才想挽回,晚了。”想到什么又问:“夫君,该不会,贤王妃与柳先生之间就是你撮合的吧。”
宋池洲挑眉承认道:“正是。柳先生与我有恩,送他一份礼,应当应分。再说,贤王与太子哥之间,可是有了隔阂。如此甚好不是么。”
王语嫣频频点头:“嗯嗯,夫君说的没错。贤王妃我见过一两面,很好的一个人。嫁给贤王委实可惜了。”
“也不算可惜。贵族联姻,互助互利。两家都得了好处。只能说,我那六叔,到老可能无人真心待他就是了。”
这是真的。可能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就是贤王妃,而如今,也被他弄丢了。
皇上听闻此事,叹息一声:“老六这个人呐,余生估计都不会安心了。”
“皇爷,老奴不懂,贤王与王妃成亲时,养的外室,为何不将其接入府里做侧室。我看贤王妃对侧室也并无抵触啊。”
皇上也有些不解:“可能,老六就喜欢家外养家这种?朕也不懂。”
“会不会,这外室,上不得台面?”
“也许吧。谁知老六那脑子是怎么长的。”
大太监忽而想到什么道:“可能是,外室的子女比贤王妃所生子女要大些吧。所以就一直没机会接进府里。”
皇上点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说罢二人皆不言语。不知心头都在想什么。毕竟,贤王妃一把年纪再婚,于上京城可是件不小的事。
李墨拜访贤王。
贤王失魂落魄的请李墨坐下。他二人都是和离过得,谁也别嫌弃谁。
“王爷,可还好?”李墨谨慎的问着。
“你看见了,本王如今可是真成了上京城头一份大笑话。”
“王爷,我总觉,王妃与柳坡子好上,有五王爷手笔。”
贤王喝茶的手一顿,看向李墨,问道:“有何依据?”
“柳坡子曾救过五王爷。”
贤王摇摇头:“这算什么依据。李墨,你想找老五报仇,无须拉本王。我现在没心情与人斗。”
李墨被堵,尴尬的噤了噤鼻子道:“王爷误会了。我只是……”
“李墨,本王终于体会你和离后非要杀人的那份心思了。本王问你,你对五王妃,如今可还有念想?”
李墨沉默了。
贤王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也似乎想在李墨这寻个答案。
良久李墨抬眸,缓缓开口道:“王语嫣,是我心底最深的一根刺。一直扎着。”说时用手捂着心口,一抹痛色划过。
令贤王看的清楚。瞬间,惺惺相惜。
贤王拍了拍李墨肩膀,不再言语,二人就这般在满室熏香的屋内安静的坐着……
…………
玉贵妃去见七公主母妃柳嫔,可让柳嫔吃惊不小。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玉贵妃,坐在柳嫔对面,令其良久回不过神来。
“娘娘来此,是,有何事?”柳嫔疑惑问道。明眸一阵乱转,小心思一览无余。
玉贵妃笑了,笑的有些亲切道:“七丫头,到了婚配的年纪。可有意中人?”
嗯?冲着瑶瑶来的?柳嫔心下了然,定了心神道:“那丫头先前喜欢张文淑家的老二,想必您是知道的。这死丫头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她家的儿子?幸好那老二订婚,断了瑶瑶的路,不然我非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