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给这傻丫头挑了好几套衣服,嘴就没停过。
听的司藤沐瑶直抠耳朵。
“哎呀你烦不烦,没完没了的唠叨,比我娘话还多。”
林婉茹啪的一下拍了她不太灵光的脑袋呵斥道:“上京城随便一个人都可能是你惹不起的。你还一个人走,你爹娘也不怕你闯祸。跟你说哈,从今后禁止你自己溜达。”
“那怎么行?我自己多得劲儿,我可不想有人跟着。”
“谁说跟着你,我让你跟着我。没我看着你,你能被打死然后扔壕沟里。你爹娘不得哭死?”
“凭什么跟着你?以前没跟你,我不是活好好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不听话,我让你爹娘不要你了。”
司藤沐瑶似乎很怕爹娘不要她,立刻紧张的不再吱声。
诶?这丫头怕这个啊?那好办了。
“听话,今后就跟着姐姐混,我会让你腰包鼓起来,你不想挣很多钱,然后吃香喝辣的?”
林婉茹忽悠着。司藤沐瑶闻言眼睛一亮,终于下决心道:“行,我跟着你,你让我挣钱,我要买鸡腿吃,还有酱肘子,还有酱牛肉,还有甜甜饼,还有……”
“行行行,别说了,我都饿了。姐姐今天请你吃大餐去。走。”
司藤沐瑶高兴的手舞足蹈。看的林婉茹哭笑不得。
司藤沐瑶这些日子赖在林婉茹那,令司藤桂和王玉翠夫妻二人开心不已。终于有人带着她傻姑娘了。
黑山有五王爷撑腰,打跑了于公狗腿子们,终于恢复往日清明。且上报圣上,批下银两在山脚下建造房舍。
数个月后就见原来茅草屋不见了,一座座工整的房舍结实矗立在那,更加遮风挡雨。
宋池洲还安排这些孩子们去他各个场子里做工,他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富足。
真是令司藤桂与王玉翠感激不尽。
…………
再有几日就是五王爷生辰。于仁堂兄妹在一起商量好久,终于决定好送什么给大恩人寿礼了。
两兄妹此刻正在一店内挑选笔墨纸砚。小仁凤别的不说,画画可是无师自通,堪称一绝。
就连嫌弃她的于公都忍不住夸赞。她就想将五王爷一家六口都画下来。
这个礼物,五王爷和姐姐一定很喜欢。
他们兄妹正低头挑选纸张颜料,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店家,把你们这最贵的砚台拿出来,本公子要挑一挑。”
是于仁忠那个混账!
兄妹二人身子僵住。但是很快就放松下来。他们现在,不怕他了。
店家殷勤的将店内最贵的砚台,放在大少爷面前。
于仁忠不屑道:“就这?也称最贵的?你这老东西该不是舍不得拿最贵的吧?”
“哎呀这位公子,这款可是大儒们常用的一款,出自西巷口。便是在上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切,这个几两?”
“五百一十两。”
“你打劫啊?滚滚滚滚滚,拿走。什么破东西要五百两。有这银子,我能送贤二姑娘一套院子了都。”
老板无奈只得收起。于仁忠忽而看向背对着他的兄妹二人,半天才认出来。
“呦呵?是你们两个小贱种啊!于仁堂,你划烂我妹妹的脸还没找你报仇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来人呐,将他二人绑了!”
门外呼啦一下进来几个护卫。虎视眈眈的围着仍旧背对着的兄妹。
于仁堂缓缓转身,因为这些日子过得舒坦人胖了许多,眉眼愈发清秀英俊。看的于仁忠一愣。
这狗杂种,变模样了?
“于仁忠,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怎么,你也想步你爹和你妹妹那两个贱货的后尘?”
“于仁堂,你竟然敢骂爹?好啊,你还真是活腻了!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打残了。让他不能参加会试。”
小仁凤愤怒骂道:“于仁忠,你真是狗脸开大。”说罢,从腰间拔出小尖刀指着于仁忠,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冷冷道:“今日你要杀不死我们,就等着我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小小人儿爆发出的滔天恨意令于仁忠一时愣住。
就从来,没见过,这个窝囊庶妹如此炸天的模样。简直出了大奇!
好半天才回过神,而后破口大骂:“哈哈,好啊,你们两个贱鬼如今攀上五王爷,懂得狐假虎威了是么?那又如何?今日就你们两个,还不是任由我怎么杀伐?”
“既然他们想死就成全他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一个赏白银千两!”
嚯!千两啊!
今日看谁运气好第一个能打死他们兄妹。那可是两千两啊。护卫们瞬间红了眼珠子。
二话不说扑了过去……
刚打了几下店家便大声哭喊:“哎呦几位出去打,我这店里可经不住折腾。”
于仁堂拉着妹妹就往外跑,被一护卫飞来一脚将其分开。
于仁堂挥手与护卫打在一处。
店门外林婉茹和司藤沐瑶刚好经过。见有打架的,司藤沐瑶来了精神就想往里冲。被林婉茹拉住:“你又要惹祸是么,跟你说哈,别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