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拍的够清楚的啊。”
“这不是一般的特务干的。”
…
叶安然看着何勤的眼神，和他的表情。
可以排除是他安排的人。
他翘起二郎腿，“洛雨晴，你几年没见了？”
何勤微微一怔，“好多年了，我见她的时候，她才七岁。”
他看着手里的照片，“叶司令，你不会想说这些照片，是我侄女拍的吧？”
“不可能。”
“我委托代助理调查过。”
“她的体貌特征，和我侄女是一模一样。”
“也去她家里查了，侄女真不在家。”
…
何勤极力否定。
毕竟是他安排的人。
如果出事了，他担心叶安然会以为是自己故意的……
叶安然拿起电话。
他拨了个鹤城的号码。
和大哥一阵寒暄后，大哥把电话交给了明楼。
他问了问明楼，关于洛雨晴的事情。
并且问了关于沪城最近发生的事情。
明楼没有隐瞒。
他把最近沪城警察局发现一具尸体的事情，全盘托出。
“法医查了，死亡时间半个多月，面部被强酸毁坏，辨认不出死者的身份……”
“……”
叶安然身旁的何勤坐不住了。
他眉头拧成了麻花，“你是说……死的那个才有可能是我侄女？”
…
叶安然握着电话，沉声道：“明楼，鹤城中心小学有个女教师，叫洛雨晴，她有可能是特务，你们注意一点。”
“最好是监视起来，不要让她跑了。”
明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