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微笑,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怎么样?我的妹妹很优秀吧。
木屋外几只飞鸟掠过屋檐,鼬收回了目光,推门向外走去。
他逆着阳光站立在门口,朦胧的影子悄然投射在木桌上,形成一片斑驳。
“这事还有待商议,我会继续留意族人和木叶的动向,一有消息我就会跟你们商量。”
说完,转身望向了端坐在桌子旁的止水,目光落在了他紧闭的双眼。
他轻轻抬手,一只乌鸦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仔细观察,这只乌鸦的左眼竟然镌刻着神秘的红色花纹。
“止水,我将你的眼睛移植在了这只乌鸦身上,现在算是物归原主了。”
手臂向上微抬,乌鸦便借力轻盈的飞到了木桌上,乌黑发亮的羽毛扑闪了一下,好奇的用那尖锐的喙,轻啄这止水的手背。
“我会常来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抚摸乌鸦的女孩,鼬转过身向外走去。
在昏黄的光线里,他的身形在逐渐包围的黑鸦中,随风消散。
待鼬离去后,小王缓缓醒来,当它揉着惺忪的双眼,看清眼前正虎视眈眈盯着它的乌鸦时,发出了一声不属于乌龟的爆鸣。
.........
休息日结束后,又回到了正常的上学时间。
经过在小木屋的钢化膜演示,知朝拿出从守鹤那里回收的空白钢化膜交给了止水。
以便于遇到紧急情况时能够及时交流。
她的钢化膜一张可以锚定多张,但是两张钢化膜之间只能来回一次传送,完成传送后,两张钢化膜就会同时回到知朝的手上。
除非她提前放置好另一张,才能继续下一次的传送。
不过没有特殊的事情,知朝一般都选择步行,太过依赖传送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
下课的铃声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又活跃了起来。
身边的鸣人擦了擦嘴角的液体,脸颊上还有留有明显的压痕。
他如同提线木偶般摇摇晃晃的站起,向教室外走去。
根据知朝做了鸣人这么久同桌的经验来看,这小子多半是去洗手间了。
正当她想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时,一个身影带着凌冽的微风,悄然出现在她身旁。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知朝纳闷的抬眼看去,但当她看到那如墨般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眸时,还未说出口的尾音便咽了回去。
“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
面前的佐助身上还是散发着冷酷的气息,清晰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容置疑。
不禁让知朝的困意减了大半。
她疑惑的用手指反指着自己,又向他确认了一遍:
“我?”
“啊,对啊,就是你,快点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佐助不耐烦的语气让知朝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24小时都是超雄状态了。
不过好歹也是鼬的弟弟,没必要和他之间的关系弄得那么僵硬。
知朝从座位上站起身,在其他同学们的目送中,走出了教室。
一路跟在佐助身后的知朝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突然眼前的身体停了下来。
她也直愣愣的撞了上去,捂着疼痛的鼻子,嗔怪的看着面前的背影。
“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没有动弹的佐助,看着地面的花朵,缓缓的吸了一口草木的气息,转过身来,面色不悦:
“你和我哥关系很好吗?”
“哈?”
被佐助的问题问的愣在原地,知朝努力的理解他说的意思。
他说的关系是哪种关系?
佐助的询问并非无的放矢。
就在前天,鼬突然将他喊住,寻问了一下有关名叫白鸟知朝的女孩。
佐助先是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关心起了其他人,还是和他有些许过节的人。
他不满的告诉鼬,他和那个白鸟知朝不熟。
佐助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鼬居然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副和事佬的表情:
“没事可以多和她交流交流,知朝是个不错的孩子......”
他最爱的哥哥,当着他的面,夸赞另一个孩子,这能忍?
于是纠结了一整天后,出于对她的好奇,以及心中那蠢蠢欲动的心情。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向她问个明白。
“我哥前天问起你,还让我和你打好关系.....”
然后又一脸倔强的将头撇了过去,避免和她对视:“实在是太奇怪了。”
思索了一会儿,知朝苦恼的挠了挠脑袋,显得有点局促。
这个该如何解释才好呢?
面对知朝的沉默,佐助眯起了双眼,发出询问的鼻音:
“嗯?怎么不说话了?”身子前倾,又向她逼近了一点,鼻尖霎时萦绕了一股清香,让他的身形稍顿,没在往前。
“可能是因为.....之前在街上偶然遇到,我请教了一下手里剑的技巧吧。”
此时知朝真是有点佩服自己,都这样了,还能硬编出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