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羽翼轻展的声音响起,那只飞鸟扑腾着翅膀从枝头跳下,好似带着她的祈愿向更广阔的天空飞去。
她注视着飞远的小鸟,将思绪收了回来。
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就更不能瞻前顾后了。
凳子在地上摩擦出短暂刺耳的声音,她毅然起身,步伐坚定地迈向讲台的一隅。
现在是课间休息时间,操场上洋溢着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她时,将值日表拿了出来,悄悄将明天的值日生改成了宇智波佐助。
这样的话,就能够给其他人争取转移的时间了。
知朝的心中不禁对佐助的未来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
但很快她就将这股情绪强压了下去。
至少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还能和自己的亲人相见。
.......
夜幕降临,心里装有事情的知朝,早早的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小木屋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她不禁想起了鼬与止水的对话,他那严肃的面容与话语,直到现在仍让她心有余悸。
“最近,我在村子里还发现了一个神秘的面具人。”
鼬的话语如同重锤,让知朝的心猛地一紧。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话茬,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急切:
“那个人,很危险。”
斩钉截铁的结论,令在场的两人皆是一愣,止水偏过头询问:
“是又看到什么未来的事吗?”
知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恢复如常,以天真无邪的模样掩饰过去:
“对...对啊,我之前好像模糊的梦到过....王桑应该更清楚吧。”
将话头丢给小王,知朝开始在意识中同声传译。
“是的,那个面具男是隶属晓组织的成员.....”
小王停顿了一下,意识中的声音戛然而止,它疑惑的看了一眼知朝,不知她在思考些什么。
还是不要透露太多情报的好,要不然后续很难收场。
“总之,那个人最好不要接近。”
鼬思索了一下,黝黑的眼睛里透露着深邃的光芒:
“不,那个人一直在村子周边徘徊,我怀疑他会对木叶不利。”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细心的止水仿佛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加入晓组织,监视他们的举动。”
回忆到这里,知朝不禁苦笑,她深知自己无法改变鼬的决定。
她翻身侧卧,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戴着面具的带土身影,一股莫名的忧虑涌上心头。
如果在未来与他不期而遇。
不知道自己的嘴遁对他有没有效果呢。
只希望一切都在她的可控范围内才好。
看着枕边熟睡的小王,在复杂的思绪中,终于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
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撩动着树叶。
勤劳的惠子,看着摆满丰盛早餐的饭桌上空无一人,焦急的看向了墙壁上的时钟。
最终按耐不住心中的小火苗,蹭的向楼上窜去,频率快速地敲着房门。
“知朝?你起床了吗?快要迟到了!”
“知朝?”
见门后没有回应,心中的火苗瞬间熄灭,担忧的情绪逐渐升腾。
她将房门拧开,只见女孩满脸通红躺在床上显得异常虚弱。
“知朝!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惠子将手背探在她额头上,滚烫的触感令她的手缩了回来。
她着急的准备掀起棉被抱起知朝去寻求医生,可没想到反被她按住了双手。
只见她虚弱的声音传来:
“婆婆,我没事,只是有点着凉,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怎么行啊!你都烧成这样了。”
可无论惠子怎么抽回自己的手,依然被看起来虚弱的知朝死死的扣住。
“我不想去看医生,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说罢又咳嗽了两声,一副浑身乏力的样子。
若不是生病,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还得为她增添不少可爱。
惠子无奈只好妥协,她细心地为她掖紧了被子,轻声叮嘱了几句: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药,在把吃的给你端上来。”
知朝点点头,平日里那明亮的双眸在此时也失去了色彩。
待惠子出门后,知朝竖着耳朵,听见下楼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噌得掀开棉被,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厚衣服全脱了下来。
“热死了,差点真的就热死了!”
被棉衣服淹没的小王,挣扎着爬了出来。
“没想到你还挺会演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演的呢?”
收好衣服后,听见上楼的动静,她又快速的掀开棉被在床上重新躺好。
酝酿好了情绪,又是一副病恹恹,浑身无力的样子。
满眼心疼的惠子将药和食物都拿了上来,又探了探她的额头。
只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