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清歌>其他类型>种地吧:我们之间> 番外 太阳照在湖面上的波光,那叫熙。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番外 太阳照在湖面上的波光,那叫熙。(1 / 2)

很难说,余沅子跟陈波翰第一次见面很尴尬。

八月,午后道路两旁的白杨树耷拉着枝叶,树上的蝉鸣声不断,让原本燥热的人更加烦躁。

一阵玻璃破碎声传来,比人先一步到达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和怒吼呵斥声:“你们在干什么!”

“cao!谁扔的砖头?!”

“叫人?陈波翰,你有种!”

这场名为群架,但实际上是陈波翰单方面被殴的架,就跟昨天的雷阵雨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保安带人清理着周围的木棍和烟头,抬眼看了一下陈波翰,有些意外:“怎么又是你?赶紧回家吧,你姐姐在巷口等你呢。”

陈波翰道了声谢,用了半个小时整理完被扔到角落的书包,才慢慢走出被高楼遮挡住的小巷。

“你就是陈波翰?时间卡的刚刚好。”

一个清脆而又陌生的女声传入耳中,陈波翰下意识抬起头。

眼前的女生很白,穿着甘肃不怎么见得到的蓝白色校服,扎着高高的马尾。学校的校徽被一个大大的美乐蒂贴纸挡住了,橘红色的夕阳也把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如果忽略她手中的那块砖头和胳膊上红肿的伤口,光凭她身后背着的粉红色美乐蒂的书包来看,她还挺像个好学生的。

“我不认识你。”陈波翰站在巷口,盯着余沅子手中的砖头,怎么也不愿意向前再走一步。

余沅子见状,随手把手中的砖头扔到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阴影里的陈波翰,开口时也没有多少耐心:“我也不认识你。如果不是因为要来拿我妈妈的东西,我这个时候已经去参加比赛了。”

陈波翰有些疑惑,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叫余沅子。比你大一岁,所以你要叫我姐姐。今天过后,那些人不会再来找你了。”

龙梅子阿姨怎么叫他的来着?巴金?还是八锦?不管了,不叫巴金以后也得给我叫巴金。

“巴金,会好的。”

听到这句话,陈波翰终于走出阴影,接过余沅子手中已经破裂的眼镜,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没有说话。

不会好的,至少我不会的。

过了好一会儿,反应慢半拍的他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

还没等他说完,余沅子直接打断:“因为是龙梅子阿姨让我来接你的。热死了,你到底走不走?”

“你把保安室的玻璃打烂了。”陈波翰拎着书包追了上去,回想起刚才的玻璃碎裂声,他十分肯定地说道。

余沅子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说:“什么玻璃?你看到了?”

路过校门口时,她指着完好无损的玻璃道:“喏——你们学校保安室的玻璃这不好好的嘛。

你吃什么?小神童还是碎冰冰?”

话题转移的太快,陈波翰一下没反应过来。余沅子又问了一遍:“到底哪个。”

陈波翰赶紧说道:“碎冰冰。”眼看着余沅子打算拿一个可乐味的,他又小声嘟囔着:“我想吃草莓味的。”

两人吹着空调,蹲在便利店门口,而陈波翰也如愿拿到了草莓味碎碎冰。他又问:“你跟他们打架了吗?”

余沅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嚼着口中的巧克力冰棍,回答道:“没啊,为什么这么问。”

余沅子问这句话时,陈波翰正被碎冰冰冻得眨眼睛:“嘶——你胳膊肿了,你不知道啊?”

余沅子站起身,拍了拍蹲在地上一坨的陈波翰,笑着说:“巴金,在我这里,观察的太仔细不是什么好事。”

陈波瀚吃着碎冰冰没有说话,余沅子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还有个梨涡。他逆光眯着眼睛看向她,又莫名脑补到笑着拿砖头(?)招呼人的余沅子……

嘶——有病,脑子被碎冰冰冻傻了吧。

余沅子没问那几个人为什么堵陈波翰,陈波瀚也不想知道余沅子是怎么揍的他们,两人就这么相伴走回陈波翰奶奶家。

与刚开始见面时不同,陈波翰后来才发现,余沅子其实是一个资深社恐,但又是一个很温柔、也很好懂的人。

他每天都会站在父母房门前,从他们零碎的话语中,勉强拼凑出余沅子的童年和叛逆的青春期。

包括但不限于:带着年仅五岁的弟弟去羽毛球馆打球,结果回家的时候把弟弟忘在了羽毛球馆,以及报了钢琴但宁死不考级,还口出狂言说要用来装叉……等等一系列事情。

余沅子在甘肃的这半个月,陈波翰并没有见到她口中的弟弟。不过他知道,他们关系很好,因为他们的爸妈比他爸妈还要忙,总是全国各地的飞。

临走前,陈波翰原本想请一天假去送余沅子,因为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余沅子又说不要来,她不喜欢分离。

“你明年还会来甘肃吗?”

“或许。这里有我妈妈的痕迹,我喜欢这里的白杨树,喜欢这里的许多。巴金,太阳照在湖面上的波光,那叫熙。”

陈波瀚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余沅子会说太阳照在湖面上的波光叫熙,也一直不知道这只是余沅子随口说的一句无厘头的话。

时间过的很快,四年间,余沅子没有再去一次甘肃,陈波翰以为自己要失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