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刚想询问原因,转头就看见站在身后一直冷脸的解语花。
狗天生那种天生躲避危险的能力,突然出现了。
他缩着身体,躲在黑眼镜身后。
像是螃蟹一般横向移动,一步步蹭到张麒麟身边。
“老张,为啥走死门?”他用胳膊捅了捅张麒麟,低声询问道:“快,给哥们我讲解一下。”
“嗯。”张麒麟转头看了吴墨一眼。
就在吴墨以为,这千年哑巴终于开班授课时,张麒麟大踏步直接往死门处走去。
“不是,他什么意思?”吴墨一脸茫然。求助式地看向十级哑巴翻译官--自家亲爱的老哥吴斜。
“走吧,小哥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用意。”吴斜揽住弟弟肩膀,安抚道:“小哥不喜欢说话,你别总欺负他。”
吴墨:“”。
张麒麟手沿着石门不断摸索,很快在门底部发现机关。
他沉思片刻,果断地将发丘指插入,手指细长有力,很快触动机关锁扣。
一阵老掉牙地“咯吱吱”声音响起,刻着死字的两扇石门,缓缓地向两边开启。
石门被打开,一股难闻地味道扑面而来,将站在门口的王胖子呛得直咳嗽。
“咳咳,这什么破味道?”王胖子干咳几声,抱怨道:“老子半年不洗脚,都比这味道好闻。”
“别吹牛逼了,你那房间里的味道,不亚于这里,”
吴墨路过王胖子时,顺手拍拍他肩膀,冲他一笑,“行了,别纠结了,进去看看。”
说完,吴墨一手拎着匕首,另一手拿着手电,紧跟在张麒麟身后走了进去。
他现在可不敢惹解语花。
小九爷那张冷脸看的他肝颤,生怕被对方抓住又是一顿爱的教育。
“臭小子,躲得倒是很快。”解语花看见吴墨小心瞥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跑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但解语花知道,吴墨是那种给个笑脸就顺杆爬的人。
为了让他长教训,解语花依然还是板着脸,浑身散发着冷气压。
走进死门后,里面的场景完全跟外面不同,真切地把死字完全体现出来。
宽大地通道里居然出现一潭死水,有多深多长,根本看不清楚。
用手电照射看了看,水面发黑十分粘稠,而且臭味难闻。
让人闻一口恨不得吐出半年的食物,倒也算是一种减肥利器。
再往前看,水面上飘满了破烂的棺材板子。
一具具死人枯骨横七竖八搭在上面,被黑水浸泡之下,已经完全呈现出黑色腐烂的迹象。
“我去,难不成哥几个是城隍庙里朝观音--走错了门?”
王胖子舔了舔嘴唇,指着前方诧异地看着张麒麟说道:“小哥,你是不是选错门了?”
“小哥,不如我们回去看看那个生门?”吴斜也有些犹豫,迟疑地说道:“这里全是黑水,也没有工具可以通行。”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几人忙回头望去,只见那扇石门又重新关闭,完全不留一丝缝隙。
张麒麟看着吴斜,沉思片刻,右手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
“我靠,哥,你上辈子是不是乌鸦转世呢?”
吴墨看着被关闭的石门,又看了看吴斜,一脸复杂。
他曾经不只一次怀疑过,老吴家上几代积的德,是不是全都放在吴斜那张嘴上了?
“我”吴斜瞪着大眼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王胖子不信邪,又特意到石门处看了几眼。
结果摇着头又走了回来,叹口气道:“唉,这真是巫婆神汉跳大神——邪门,得,哥几个,门被关上,只能往前走了。”
解语花想不通,明明小时候看起来很正常的发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跑偏的?
可转念一想到吴墨,他又有些明悟过来。
或许老吴家基因真的很诡异吧。
否则一母同胞两兄弟,怎么都是这么具有特色呢?
黑眼镜向上推了推墨镜,探头凑了过来,坏笑道:“哎呀呀,瞎子我突然很好奇,小三爷跟这里的东西,到底哪个更邪气呢?”
阿宁看着吴斜,同样表情一言难尽。
这个男人的邪门程度,几乎不亚于她下地碰到的那些怪物。
即便看过很多次,但是众人对于吴斜那邪门的体质,还是一如既往地感到不可思议。
“娘的,这里也没有东西,我们怎么过去?”
王胖子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他挠挠头,说道:“这水先不说深浅,单说这黑漆漆地样子,胖爷我就怕它里面有毒。”
或许见惯了大场面,张麒麟面对这种情况依然很冷静。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前方情况。
吴墨不再说话,他蹲在地面开始思索。
突然灵机一动,站起来对一旁的黑眼镜说道:“哥,把你那飞爪拿出来,我有用。”
没有办法,谁让他新得的飞爪还在空间里扔着,因此只能管黑眼镜借。
“哟,这是想到好办法了?”黑眼镜从背包里将飞爪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