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在酒吧时吴墨破锣嗓子。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转身就跑?
张麒麟站起就走,吴墨不乐意了,“老张,是不是不给兄弟面子?”
他一把拉住张麒麟,又将他重新摁回到凳子上。
“你给我老实坐这,要是敢走?咱哥俩就割袍断义。”
霍秀秀不明真相,左右看了看,没敢吱声,乖巧地坐了下来。
云彩却颇为捧场,要知道唢呐在瑶族里也是很重要的一门乐器。
瑶族的男女青年几乎都会吹上一段,此刻听说吴墨要演奏,顿时来了兴趣。
就这样吴墨开始了他的表演。
要不说吴墨也是个人才。
他唢呐吹的好是好,但是曲子确实有些不对劲。
当初为了出白事,他练的都是特定曲目,因此这歌一上来王胖子脸都绿了。
不是说王胖子多懂音乐,而是当初他租房子的旁边是一家白事馆。
那些曲目他是天天听着,早就聊熟于心。
吴墨这歌一上来,他就知道这他娘的是抬棺材时候吹的曲子。
吴墨吹的是抑扬顿挫,感情十分丰富。
听的云彩双眼含泪,想到当初她娘出殡时候的场景。
霍秀秀屁股底下像长针眼一样坐立不安。
她想要走又觉得有些不礼貌,但不走听着属实很头疼。
好久不练吴墨觉得有些手生。
所以这几首曲子是翻来覆去的吹。
最后就连阿贵都放下手里的活,走到王胖子身边,低声劝阻道:“胖老板,您看能不能别吹了,别人该以为我们家要出殡了?”
王胖子要是能阻止吴墨,那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吴斜,抱怨一下自己的内心苦楚。
就这样还很快被吴墨发现。
他停下唢呐冷喝一声,“胖哥干嘛呢?这么不认真听,太伤兄弟的心了。”
吴斜几人就听王胖子一声惨呼,紧跟着电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