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干爹这称呼不像是什么好词,于是有时候就会悄悄地将称呼改成了老爹。
“别问。”
吴墨一巴掌拍在刘丧后脑勺上,带着一股不易察觉地宠溺语气说道:“先回去。”
“又打我。”刘丧捂着后脑勺,瘪瘪嘴小声嘟囔道:“打傻了,我看谁帮你干活?”
吴墨假意抬手,刘丧马上缩着脖子跑到保嘎身后。
吴斜越看越感到有意思。
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二叔与吴墨的相处方式。
一行几人在外边漫无目地的晃悠了几圈,这才重新回到宾馆。
走到房间门口,吴墨还没等推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
紧接着熟悉的腔调从里边传来,“儿子,去哪了?老子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靠。”吴墨唾弃一口,抬腿往里就踹。
吴斜和王胖子以为遇到危险,正要准备出手就被刘丧拦住,“别乱动,是我大伯到了。”
大伯?
吴斜心里有些不爽。
他在路上已经知道了刘丧是吴墨的干儿子。
但是自己才是吴墨的亲哥。
论起大伯这个称呼,不是应该喊自己吗?
这个莫名其妙的疯龙,凭什么排在自己前面?
男人的胜负欲体现在方方面面。
眼下吴斜彻底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