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故事,比谍战片还要精彩的多。
吴斜声线与解语花不同,讲起故事是另一种风格。
随着他的讲述,接下来的故事开始了。
一直被人误会死在山谷里的董灿。
派人送回来一封信,特意交给庙里的德仁大喇嘛,让他代为转交给特定人员。
结果发生意外---信件丢失了。
一直等着收信的人没收到想要的结果,肯定会派人来查看,张麒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笔记本里故事到这儿戛然而止。
不是扎西上师没接着记录信息,而是笔记本后半部分页面被人撕掉了。
吴墨正听的精彩,吴斜突然不讲了。
这真让人有种吞东西吞一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感觉。
“哥,咋不说了?”
吴墨伸手扒拉扒拉吴斜,指着笔记本询问道:“后面说什么了?老张出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了。”吴斜把笔记本递到吴墨面前,“你看,后半部分被人撕掉了,看来有人在我们前边得到了这个笔记本,把主要信息隐藏了。”
“我靠。”吴墨一拍大腿,心情很不爽,“他娘的,在我们前边能干这事儿的,估计是张家人吧?”
他说完这句话略有些迟疑,“也不对,汪家人也很有可能。”
“难不成还是扎西老喇嘛自己?”
“他是吃饱了撑的吗?把笔记本给咱们又故意撕掉一半恶心人?”
林枫摩挲着下巴,在旁边插了一句,“也有一定可能性,这年头故弄玄虚的人太多了。”
“你想啊,这些事情都是老喇嘛自己写自己讲的,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他伸手指了指张麒麟,“咱这是有当事人,问题是这哥们儿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还不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你也找不出来证据去反驳啊?”
解语花点点头,赞同林枫的说法。
吴斜手搭在吴墨肩膀上,轻叹口气,“小墨,别忘了,爷爷曾经说过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真他妈的…”吴墨烦躁地挠了挠头。
他本来打算从笔记本里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然后去追查张麒麟的身世。
没成想主要人物刚出场,剩下内容没了。
憋屈的感觉与洞房花烛夜正打算大展手脚,愕然发现硬件不给力,有什么区别?
他郁闷地掏出烟盒撕开包装。
抽出一根塞进嘴里,点燃后狠狠地抽了一口。
一整套流程下来,心头烦躁稍微减轻了一些。
“干嘛这么烦躁?”
黑眼镜凑过来,从吴墨手中抢走香烟叼在嘴上,狠抓一把他的头发,笑道:“二爷,这是听书没听爽快?要不要瞎子再给你来一段?”
“你给老子起开,唱的那么难听,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显摆?”
吴墨劈手把烟夺了回来。
目光移向张麒麟,脸上流露出疑惑地神情,“老张,我记得你们张家人哪怕是隐藏起来也很少改姓氏啊?这个董灿是怎么回事?”
他问这句话时也没抱太大希望。
众所周知,张麒麟又失忆又话少。
指望他能回答问题?
得提前看看他老人家今天心情如何?
幸好天气不错,神明大发慈悲。
张麒麟略微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张家人年过百岁会以董作为姓氏。”
这个说法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不过也可以理解,主要是为了隐藏身份嘛。
不然都是一个姓,还都过百岁长生不老,让人发现端倪,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哦,原来这样。”吴墨点头表示理解,紧跟着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老张,兄弟我有些好奇,问你一件事,你可别介意啊?”
张麒麟抬头望着吴墨,心里本能地升起一股不好预感。
他嘴唇微微蠕动一下,似乎想要说出介意两个字。
话碰到嘴唇,又强行吞了回去,最终认命地嗯了一声。
长久以来经验告诉他,拒绝吴墨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冷脸可以对面薄的人,强硬可以对软弱的人。
可你能拿一个厚脸皮不要脸的人怎么办呢?
张麒麟已经做好沉默以对的准备。
果不出他所料,吴墨嘴角往上一勾,嘿嘿坏笑道:“老张,你也百岁了吧?那你姓董改的什么名字?”
话刚落地,他自己又立马捡了起来,“董事长?董咚锵?董得多?董点事?还是董礼貌?…”
他一口气说了十几个。
笑的吴斜几个东倒西歪,嘴咧地跟瓢似的,一会儿拍大腿,一会儿拍屁股。
张麒麟破天荒地不在面无表情,而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兄弟,你真是坟头跑火车---缺德带冒烟啊。”
王胖子笑的直打嗝,“懂礼貌?咱小哥那是相当懂礼貌了,走哪儿往那一站,等着别人过来行礼…”
他的嘴损程度不亚于吴墨。
一顿噼里啪啦的输出,又给这事儿添加了不少笑料。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