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可就听不到这么精彩的发言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原来某人对我还有这么多不满。”
声音里有一种哀伤,听得吴墨汗毛都跟着立了起来。
黑眼镜不甘示弱,立马加入声讨行列。
他将头低下,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哭唧唧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不知怎么才能让二爷消气?要不以身相许如何?”
实话实说,解语花来这么一出,吴墨还有点心虚不敢面对。
黑眼镜夹带私货一加入,心虚的感觉瞬间灰飞烟灭。
有什么好心虚的?
错的又不是自己。
自己方才说的全是心里话,有哪一个字说错了?
真要有人该反省,那也是他们,反正自己没错。
他底气一足,气势马上发生变化。
嘴角一提,皮笑肉不笑地打断黑眼镜的哭诉,“我说镜哥,我的前偶像大人,您哭完没有?用不用我在庙里找个盆帮你接眼泪?”
黑眼镜:“”
跟着头一转,又将视线投到解语花身上,翻了个白眼:“花哥,别摆poss了,个头不高就别往上瞧,你那角度嘴里容易进水。”
解语花僵住了,好半天脖子没转过来。
吴墨似乎说上瘾了。
他像是挨个点名一样,再次移动视线,对准了站在旁边老实巴交的张麒麟。
哼了一声,“老张,你也别演了,瞅着老实巴交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你给二叔递棍子,背地里出卖我的事儿,真当我忘了?”
“明知道我误会镜哥,你还不吭声。真是没想到,老谋深算倒是让你玩明白了。”
吴墨眼下精神状态明显不稳定,属于破罐子破摔,谁开口怼谁。
主打的就是一个先下嘴为强,后下嘴挨骂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