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是自己头也跟着疼。
不得不说一句。
头狼的精神抵抗能力,远比吴墨早期遇到的牲畜强大很多。
它强忍着针扎大脑般的刺痛,仰天嚎叫。
声音十分凄凉,仿佛像是小寡妇被恶霸凌辱一样。
吴墨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脑袋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不过此时就是比较忍耐力的时候。
一旦放弃。
不仅先头努力白费,而且还会遭到狼群惨烈报复。
毕竟狼都是小心眼。
自己让它疼成这个德行。
不把自己撕成碎片,它能舒服?
论起抵抗疼痛的能力,吴墨自认为不输旁人。
他可是每月一次经历烈火焚身的男人。
会输给区区一头畜牲?
他一狠心,双眼死死地盯着头狼,加大攻击力度。
一人一狼,开始了斗鸡眼。
其他人忙得不亦乐乎,短时间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狼的眼睛由坚定到退缩,由迷茫到软弱。
最后狼头伏在地上,冲着吴墨摇起了尾巴。
打眼一瞧。
哪还像是一头狼?
整个一个大号阿拉斯加。
可算是搞定了。
吴墨捏着太阳穴,长出了一口气。
他使劲锤了锤头,快步走进头狼,右手搭在狼脑袋上摸了摸。
别说,手感真不错。
别看头狼个子小,那只是相对于旁的狼而言。
实际上这头狼也像个小牛犊子一样。
虽然趴在地面上,头却到吴墨腰间高度。
吴墨尝试着跟狼进行了沟通。
让它起来,它就站起,让它趴下,它就趴下。
乖巧的仿佛像是自己亲手养大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