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它们又有何用,死后不知身后事,微臣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说。至于子嗣,家中只剩下我一人当得家做主,或者过继就是,至于男子,微臣不在意这些,臣欢喜的不是男女,只要是陛下就可。”
骆志云说完,温黎再次反问,只是语气已经没那么严了,“将军如此善妒,我可不敢,将军怎知我不要子嗣, 我就喜欢男子?和将军在一起,百害难有一利。”
温黎说的话似乎将两人的关系定在了,再没有开始的可能。
骆志云却从中听出陛下的松动,人的要求会一再拉低,如今能够和小陛下在一起,其它的他都自然而然的抛到之后去想,车到山前必有路。
“陛下……”骆志云的声音卡着动弹不得,他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欢喜。
“将军不要高兴的过早,跟朕在一起, 那可是要面对万千黎民,故而将军还是含蓄些,先不要让朝臣知道为好,毕竟将军也知道朝中一些大臣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朕后院塞一点人。”
温黎故作不在意骆志云的反应,提起的唇畔却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有微臣在,微臣一定会帮助陛下解决不想做的事情,陛下不必如此担忧。”骆志云眉眼含着厉色说完后,又转为温柔,“陛下,微臣心中很欢喜。”
温黎挪了视线 ,不去看骆志云炙热的眸子,借着窗外的潮湿的雨水,降一降心中莫名腾起的潮热。
骆志云就这么看着温黎皎白的侧脸,怎么看都看不够,今日如何也想不到能够得到小陛下的认可。
哑仆再进来时,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少了丝剑拔弩张,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立刻明白两人间有了进展。
他托着漆木托盘走了过去,上面还是一盏纹金龙碗,只是这回装的不是安胎药,而是滋补的汤水。
小陛下如今身怀有孕,神医安排了许多温补的汤药。
哑仆一进来,骆志云并没有关注他,直到他闻到一股甘香的药草味,他将目光转向小陛下接到手中的汤碗。
小陛下正在用细白的手指搅动勺子,神色间颇为安逸,显然是经常喝这样的汤水,故而习以为常。
“陛下还在喝神医的药?”骆志云没有忘记,他一开始查小陛下正是因为担心小陛下身上的秘药未除去。
“嗯,一些滋补的药膳而已。”温黎低垂着睫毛,慢慢地又搅了搅勺子,忽而将汤碗放到桌案上,没了要喝的意思。
在一边伺候的哑仆不明白一向喝得干净利索的小陛下为什么将药碗到一边:陛下这汤药有什么问题吗?
骆志云也形容肃然起来。
“不用担心,这汤药并没有问题,哑仆你先下去吧!”温黎抬起眼睛对着哑仆示意。
哑仆虽不知陛下要做什么,但是药膳没有问题,他也放心的出去了。
骆志云凝着英俊的面容,他和陛下的距离咫尺之间,但是他并没有冒犯上前,他向来等着小陛下的召唤。
温黎不管那一碗药,也不管骆志云,只是站起身走到榻边,躺下后觉得舒服多了,坐了那么久浑身酸软。
她纯粹就是坐累了,想要歇一歇,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似乎是跟骆志云说开了,她更没了往日的架子,当着人的面说躺就躺,完全没有顾忌。
“陛下是累了?要不微臣喂陛下喝?”这还是骆志云第一次提出侍候,骆志云敛着冷峻的眉眼,却掩不住掌心中的潮湿。
温黎对于骆志云的出声,看了他一眼,对于他要亲自喂她汤药,没有迟疑地同意了。
有人伺候着,还是骆大将军这样一个美男子伺候着,她当真没有拒绝的理由。
温黎对于享受美人的伺候,是没有丝毫的抵抗。
“那你来吧。”
声音含糊却清越,显然对于骆志云她好像没什么戒备。
骆志云抿着薄唇,上前端起精巧的药碗后,大步轻声地走到榻边。
温黎闭着眼睛靠躺着,听到他的脚步声顿下后 ,细白的手掌对着榻边拍了拍,示意他坐下。
这样毫不含糊的动作,亲近的距离,让骆志云的指尖轻颤了一下。
他轻缓地坐到软榻边。
往常只有晋壮他们在骆志云身边坐立不安,如今的骆志云也深刻的明白什么是坐立不安。
他放缓了呼吸,平缓着心中的激荡, 鼻尖却仍能嗅到小陛下身上清雅的香味,垂下眼又是小陛下如画的容颜,哪怕看不见那双透亮溢彩的漂亮眸子,他还是能回想起它盯着他时的模样,那是能乱人心弦的存在。
温黎察觉到脸上灼热的目光,骤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正襟危坐在身侧的骆志云,端的是身姿绝世,朗朗出尘。
她睁眼了,他倒是盯药了。
一勺一勺的汤药喂到口中,还是神医那熟悉配方,并不难喝,故而温黎有心思瞅着骆志云俊俏的脸蛋不放。
又下去了一口后,温黎伸手挡住了骆志云递来的汤勺,笑道:“能让骆将军喂汤药,这天下之间应该没有几人吧。”
骆志云的眼睛一直在小陛下的唇与碗勺间轮回,他看着小陛下红润的唇,对于小陛下的问话,回道:“除了父母,就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