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月认识秦谨严,那个后来跟她爸爸一起来的男人,应该是来找里面那位的!
不过,也只是两个多月的时间,他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您好,阮文彬,在您家里吗?”秦谨严冷声询问。
“在,请进!”
秦谨严的气场太强,周小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秦谨严朝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
好像还是那样,白白净净,神采奕奕的!
所以,她没事了吗?
阮文彬自然也看见了秦谨严,只是也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就这么清瘦了呢?
心脏抽疼,盯着男人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秦谨严克制的侧身进了房间,来到阮文彬面前,笨拙的帮她轻轻擦拭掉脸颊上的眼泪。
“还疼吗?”秦谨严哑声开口,他的手掌也只是轻轻的搭在她的胳膊上,他不知道她的伤好了没有,所以不敢用力碰她。
阮文彬摇了摇头,想告诉他已经不疼了,可嗓子堵得就是说不出来话,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好难过。
周小月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屋里,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秦谨严上下打量阮文彬,发现她除了头发有些一言难尽之外,其他地方都还好。
“我真的已经没事了。”终于,情绪平复了一些之后,她缓慢的跟他说道。
她原本是打算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的,只是忘记了自己依旧留有疤痕的左手。
眼尖的秦谨严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左手,他小心翼翼的将阮文彬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原本如小葱根一般的左手,此刻变得坑坑洼洼,满是褶皱。
“当时,是不是很疼?”
“嗯,很疼,老祖宗说我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喊疼,然后他觉得我有一点点的吵人,就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让我自己照顾生病的自己,这种经历,就还挺神奇。”
“所以,你是真的有在叫着我的名字喊疼啊?”秦谨严颤声询问。
“好像是有的,不过也没多久,我不是说了吗,老祖宗将我的灵魂剥离出来之后,我就几乎察觉不到疼痛了。”
秦谨严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疼的叫自己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呢?
哦,对了,在蹲守,在抓人的路上,被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有一天似乎是听到了你叫我的,好像就是在说疼,可等我清醒之后睁开眼睛,哪里还有你的影子啊,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也是我,连累了你。”
“才不是,干嘛这么说,你看看,这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啊??”
阮文彬自然也是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可是她更心疼他。
最起码,她知道他是安全的,是完好的在等着自己回去。
而他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好像是有点糟糕的。
“跟人家打个招呼,咱们走吧。”秦谨严突然柔声开口。
“好,总待在人家家里,确实不太好。”
阮文彬敲门跟周小月告别,周小月再三道谢之后,阮文彬跟秦谨严才从她家离开。
阮文彬原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机场或者车站,没想到他直接带着自己去了酒店。
开好房间要上楼的时候,阮文彬才想起来问:“咱们不先回家吗?”
秦谨严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带着她直奔三楼的房间。
几乎是进门关门的瞬间,阮文彬就被秦谨严紧紧揽进怀里,而他的唇也覆上了她的。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阮文彬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的腿似乎都有些麻木了,拥着她的男人依旧在细细密密的轻啄着她的唇角,下巴。
“去房间好不好?”阮文彬温柔开口。
“好。”
他抱着自己去房间,将她扒光之后,反而不着急动作了,只是一寸寸的打量着。
阮文彬到底是不好意思了,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干嘛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我想看看,除了左手,还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秦谨严盯着阮文彬的眼眸,认真而又心疼。
“没有,真的,就只是左手被雷劈的严重一些,其实,也没大碍了,我有玄黄镜的,玄黄镜几乎挡掉了所有天雷的力量。”
“所以,为什么要去接天雷?”秦谨严冷声开口。
“那不是为了救人吗,李玉的两个孩子才那么大,若是被雷劈了,肯定是要劈成焦炭的。”
“那么你呢,你是金身?不是吧,你不也是肉体凡胎吗?”
“那不是要救人吗,若是你,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是,我不否认我会,但我是职责所在,你呢,你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普通老百姓,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救人的,我只希望你自己好好的,明白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啊,你明明知道的,你有你的职责,我有我的道义啊,我的道义跟你的职责是一样的啊。”阮文彬柔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