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迅速钳制住虞欢右手手腕,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我是在帮她,你难道要看她硬生生疼一晚吗?”
“可她很痛苦……”
“这是无奈之举”他严辞质问道,“你有更好的法子吗?如若没有,就收起你那无用的心疼!”
“……”
沉云山垂下眼帘,神色隐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
一人一妖正僵持对峙之际,细微的声音霎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道,长……”
她醒了?
沉云山和白锦钰又惊又喜,视线定格在她迷懵的小脸上。
“道长,你怎么给我贴符了?”
“你可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边说,边拿下了她额前的符纸。
虞欢扶着发疼发胀的脑袋,“不太记得了。”
她只记得她很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