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后背虽然佝偻,但足够可靠。
絮絮叨叨的声音从那时起,就回荡在耳边,似乎一辈子也说不完唠叨的话。
生活变得宁静下来,亦如心中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知何时,一封封信件被书写出来。
“晖洁:
我逃离了科西切的身边,我逃了很久,逃到一个小村子里。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没想到我真的找到了一个栖身之所。
一对老夫妇,可能是把我当做了他们的女儿。毕竟乌萨斯那么多场战争,他们的子女可能很早就牺牲了。
连我的秘密他们也帮忙隐瞒住了。
我想我怎么报答他们都不过分。
遗憾的是,我没能好好报答他们。”
“晖洁:
老爷爷,根据我那点不怎么牢靠的记忆,是叫伊万·伊贾斯拉夫。是个很常见的名字,他也是个随处可见的农民。
但他牺牲了自己,出于种种,他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我偶尔会想,我是不是真的值得别人牺牲性命?
阿丽娜随我一起离开了,这个人虽然大多时候都很柔和,有时候却突然尖酸起来,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也许,这是因为她总能在必要的时候,将我拉回正轨吧,忠言逆耳?是这样说得吧?
另外,计划顺利的推进着,按照我的想法,很快,这一部分的感染者,一定会团结起来。
希望这确实有效。
也希望爷爷能够安眠,除了老奶奶,我没有比他更亲的亲人。”
这些信被随身带着,从未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