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帮忙了。”塞弗林见二人走过来,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不是你们,在我赶到之前局势恐怕就会彻底失控,那样的话,就算我赶到现场也无力回天,只能选择暴力镇压了。”
logos摇头道:“塞弗林长官谦虚了,以你展现出的声望,局势不会彻底失控。”
泥岩也在旁附和道:
“如今最艰难的时刻已经撑过去,接下来只要处理好天灾的余波,情况会越来越好的。”
面对两人的积极展望,塞弗林本人却轻叹一声,神色不太好看:
“我只是挑了一些好的事情拿出来暂时安抚住感染者,但歧视仍然存在。
我很担心接下来冲突会再次爆发,到时候就不是我三言两语可以制止的,感染者反弹的情绪足以摧毁如今岌岌可危的秩序。”
面对塞弗林的担忧,泥岩也受到影响,刚刚振奋起来的情绪重新低落下去。
倒是logos仍旧保持乐观态度:
“这点我觉得不必担心,如今沃伦姆德中有一个特殊的人正在活动,以我的推测,没等双方冲突爆发,他就会先惹出一堆事情。
只要双方都没心思互相歧视和斗争,自然就不存在冲突。”
塞弗林:?
为什么这些安慰的话,他听着却没有感觉自己得到半点安慰?
没等塞弗林开口询问那个特殊的人是谁,要做什么事情,广场外一支身穿白大褂的医疗救助团队成功抵达现场,引起广场内所有居民一阵欢呼。
在欢呼声中,某只白毛鲁珀身穿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咋咋呼呼喊得比广场上声音还大:
“让开,都给我让开,我齐小白今天成功异格成医疗干员啦!
大家不要怕,我和阎王关系很好的,我保证在场不会有任何一人死于矿石病!”
(老规矩,吃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