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夸张的肢体动作,但浑身上下都清晰透露着不情愿的情绪。
“那个叫阿尔图罗的萨科塔到底什么毛病,大家都在天灾下苦苦挣扎求生,她却成天在那里讲些宗教的东西,扰乱人心。”
其中一名年长的宪兵走到感染者街区入口,突然停下脚步,似乎还没做好进去的心理准备。
他的同伴也跟着停下,防护服下传来沉闷的附和声:
“一提她我就感觉心烦,仗着有女皇之声的白队长撑腰,连塞弗林长官的面子都不给。
还成天走到哪都带着那个疯疯癫癫的萨卡兹,什么时候这两种人关系如此要好了,连吃饭睡觉都要一起,那阿尔图罗好像生怕一个没看住,萨卡兹就会逃跑似的。”
年长宪兵沉闷的嗤笑一声,讥讽道:
“换我我也想跑,既是感染者又是萨卡兹,却生活在非感染者城区,走到哪都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注视。
阿尔图罗肯定是故意的,留那个萨卡兹在身边就是为了借此宣传自己的宗教。”
“笑死,她口中的那些宗教说法,也就骗骗小孩子。”年轻宪兵摇头道,“什么善恶有报,天下大同,还说什么如果不保持包容的心接纳万物,上天就会降下惩罚。
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想让咱们冒着生命危险接纳那些感染者,凭什么?
那些短命鬼,跟他们说话我都怕自己被感染矿石病,他们就应该一辈子老老实实窝在阴暗的边缘地带,死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