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月你准备如何处置?”
离开后,宋寻渊才开口询问。
徐青栀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像只小狐狸似的,“既然桃月那么喜欢那个男子,都要背着我去跟人偷情了,那我自然是要成全她的,你觉得如何?”
看着她这般鲜活的神态,宋寻渊心情也莫名的好。
“怎么?不是想留着她调查她背后之人吗,怎么就这般处置了?”
徐青栀摇了摇头,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宋寻渊,“非也非也,小女子自有妙计,你等着瞧便是。”
她眼底带着满满的笑意,只是那笑容分明格外精明算计,可偏偏就是在她的脸上让人生不出半分厌恶。
宋寻渊轻笑着,“那我便等你的好消息。”
桃月之事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道小插曲,徐青栀和宋寻渊二人一同用完早餐,之后宋寻渊便出门办事,至于徐青栀则打算去京城的街上逛逛,瞧瞧这京城的繁华,也顺道采买些东西。
等到徐青栀采买完,准备回宋府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便有人突然钻了进来。
徐青栀本在闭眼假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了一跳,一睁眼,瞧见是宋寻渊这才放心下来。
“你这是要干嘛!”
徐青栀拍了拍胸口,长呼了一口气,随后狠狠地瞪了宋寻渊一眼,不满说道。
这人难道非要这般神出鬼没吗?
宋寻渊眼含笑意地看着徐青栀,语气突然暧昧起来,“这还是白天,暂且不聊这些。”
徐青栀莫名其妙地看了宋寻渊一眼,回忆起他那暧昧的语气,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什么干不干的
“你你你”
一连道了三个你,徐青栀也没说出半句完整的话,一张脸更是红得滴血。
她环抱着自己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宋寻渊,此刻在她眼里,宋寻渊就跟头大野狼似的,搞不好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徐青栀眼底的防备被宋寻渊看得真切,他沉了沉眸光,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徐青栀的脚踝。
徐青栀下意识便要闪躲,刚想说不行,就看到宋寻渊拿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了她小腿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上。
“这是我让好友专程帮我买的药,祛疤有奇效,用了这个药,你的腿上肯定不会留疤。”
这番话让徐青栀一愣,看着宋寻渊仔细帮她上药这般认真的模样,一股暖意从心底升起。
“谢谢你。”
听着她的道谢,宋寻渊并未吭声。
她这伤本就因他而起,他做这些本就应该。
见宋寻渊没有说话,徐青栀便也没再继续开口,她突然想到这几日来找过宋寻渊并且称之为好友的,似乎只有那天那名女子。
思及此处,徐青栀也并未多问什么,以免到时听到些自己不愿听的,又要不开心了。
沉默的氛围在马车中蔓延开来,宋寻渊帮徐青栀上完药,见她一副不愿说话的模样,以为她是累了,便也歇了逗她的心思。
回到府中,徐青栀拿着宋寻渊专程给她准备的药,将那药好好地收了起来。
随后便唤宋一将桃月给带上来。
“夫人,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桃月一见到徐青栀便是求饶,纵然心中再不情愿,此刻的她也只能低头。
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只是个奴婢,如今生死暂且都被拿捏在了徐青栀的手中。
“我没打算把你怎么样。”
徐青栀看着桃月,漫不经心地说着,说完还对桃月笑了笑。
“我瞧着你应当是喜欢那男子的,既然如此我便将你赐给他,也算是替你了了心愿,你觉得如何?”
桃月只觉得徐青栀那笑刺眼极了,她想,徐青栀一定是在嘲笑她,讽刺她。
她不甘,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夫人,奴婢不愿嫁给他。”
一想到那男人恶心丑陋的模样,桃月只觉得恶心,若是让她嫁给那种人,她恨不得去死。
“可是你们分明都睡在一起了,那岂不是两情相悦?你为何不嫁?”
徐青栀语气陡然严厉,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瞬间迸发出的气势让桃月都不禁吓了一跳。
她一直觉得徐青栀是个蠢的,可事到如今,似乎并非是这样。
她心头涌出几分恐惧,慌忙跪着爬到徐青栀的跟前,“夫人,奴婢那是被人陷害的,并非本意,求求你了,奴婢真的不能嫁给他。”
徐青栀冷冷瞥桃月一眼,语气阴森森的,“无媒苟合可是要浸猪笼的。”
此话一出,桃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青栀这是在因为之前话本子的事情,在点她!
既然如此,那宋寻渊呢?他是不是也发现了?
桃月不敢赌,宋寻渊的手段她没见识过,但就算是猜也能猜出来,他的手段只会更狠辣,自己到时候能否留下一命都是问题。
“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桃月看着徐青栀,心下一狠,事到如今,干脆赌一把。
“夫人,奴婢是被人胁迫了,做这些事都并非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