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渊离开后没一会儿,一直候在外面的江明知见时间应当差不多了,便带着人直接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他们的动静很大,毕竟目的是抓奸,自然是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可让江明知没想到的是,门被踹开后,床上空无一人,屋内并没有宋寻渊的身影,只有江文悦一个人晕倒在地上。
而江明知闹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路人,见情况不对,他连忙叫手下赶走了路人,并且关上了门。
江明知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江文悦,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咬着牙,太阳穴凸凸地跳,心里憋着一股子气。
计划失败了,他怎么都没算到宋寻渊竟然如此警惕,哪怕是这般都没能上当。
而此时,江文悦也终于悠悠转醒,看着一屋子的人吓得惊恐的叫出了声。
这一幕倒是和之前安排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个宋寻渊。
“滚出去!”
江文悦沉着脸色,厉声呵斥道。
等到屋内人都退出,她才慌忙穿好身上的衣服,让江明知进来。
“宋寻渊根本就没中药!”
江明知进屋听到的一句话便是这个。
江文悦的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她的嘴唇颤抖着,双手紧紧的纂成拳头,连指甲都嵌入了手心。
她一定不会忘记这份屈辱。
“我不会放过他的。”
这句话,江文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江明知却是嗤笑一声,“不放过他?宋寻渊的警惕性太强了,我们根本没办法算计到他。”
虽不甘心,但江明知也知道想要对付宋寻渊没那么简单。
“既然没办法算计他,那就从他在乎的人身上下手。”江文悦的眼底闪过狠辣,疯狂狠毒的目光犹如寒针一般。
“在乎的人?”江明知疑惑的问了一句。
江文悦点点头,她的脸上笼这一层阴云,嘴边挂着嘲讽的笑。
“自然是他爱的女人。”
听到这话,江明知也顿时来了兴趣,“他有喜欢的人?是谁?”
“徐青栀。”
江文悦缓缓的吐出着三个字。
江明知楞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文悦,“徐青栀不是宋寻渊的继母吗?”
江文悦翻了个白眼,竟然真的有人会觉得宋寻渊和徐青栀的关系单纯。
徐青栀名义上是宋寻渊的继母没错,可仔细想想徐青栀年纪比宋寻渊小,而宋寻渊的父亲又已经去世了。
若是宋寻渊对徐青栀没有什么想法,为何非要将徐青栀留在宋家?
江文悦懒得跟江明知解释,反正徐青栀是宋寻渊的软肋就对了,若不是自己招惹了徐青栀,宋寻渊又怎么会这样出手对付她?
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就干脆谁都别想好过。
“那你想怎么对付徐青栀?”江明知对徐青栀不是很了解,调查过,但没太深入调查,一时间也没什么好的主意。
江文悦则是冷笑着,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两人再次一拍即合
然而这一切徐青栀都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麻烦正在悄然降临。
织晚的生意越来越好,原本就打算开分店的,近日也正好找好了分店的位置,于是齐婉婉便主动去负责分店的相关事宜了。
主铺面这边如今也一切都在正轨,包括制作产品的下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绝对能够供应两个铺子。
但就算生意再好,她目前也只能做京城的生意,大禹地广物博,若是能够将自己的这些胭脂水粉销售到外面,那收益将会更高。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她没有很好的门路,而且徐青栀还在纠结,是自己派人去卖,还是找商人去卖。
此事也因此暂时搁置了下来,就更别提徐青栀还有开其他铺子的想法了。
自从开始赚钱后,徐青栀觉得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格外的充实,根本没时间去想多余的东西。
“你们掌柜的在哪里,让她出来!”
就在徐青栀核算着铺子的账目的时候,铺子门口突然喧哗起来,徐青栀起身便看到了一名男子带着一个妇女走了进来。
那妇女用手掩着面,不停地哭泣着。
“这位大哥,是有什么事吗?”
徐青栀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赶忙走上前去询问道。
男子拉着妇女往前走了几步,他上下打量了徐青栀一番,面露怒意,“你就是着铺子的掌柜的?”
说罢,他将妇女捂着脸的手拿了下来,当妇女脸露出来的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能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妇女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的,看的叫人心里发麻,头皮发紧。
“这是我妻子,她就是用了你们铺子的东西,脸就变成这样了,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此时,徐青栀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此人多半是来找茬的。
她铺子的胭脂水粉都是用药材和花朵做成的,几乎都是对皮肤好的,况且开业这么久了,如果产品真的有问题,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徐青栀打量了那妇女一眼,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