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君尧见四周布置得颇为讲究,不由得心中一暖,然而,当他目光落在一旁那些美貌女子身上时,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这些都是……”邬君尧不悦地问道。
姜燕婉佯装无辜地解释,“那些是我特意请来的姑娘,她们才艺双全,你可以尽情享受。”言毕,她又拍了拍手,示意那些姑娘上前。
邬君尧冷哼一声,“燕婉,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与你叙话,何必请这些闲杂人等?”说罢,他转身对那些姑娘冷冷说道,“都退下去吧。”
姑娘们面面相觑,不敢违背,只得悄然退下。
姜燕婉看着邬君尧的冷峻脸色,忍不住轻笑出声,“邬都督,你这样板着脸,可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
邬君尧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你当真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若只是为了你这顿饭,我犯得着冒犯陛下?”
姜燕婉有些尴尬,干笑两声:“邬都督,你一直这么帮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倒酒准备敬邬君尧,却因为一时失神,手滑了一下,整个人竟不小心摔倒在邬君尧怀里。
邬君尧猝不及防,连忙扶住她,心中却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更令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自己男性能力的苏醒……
“你没事吧?”邬君尧略显紧张地问道,同时也小心翼翼地扶起她。
姜燕婉脸色微红,感受到他的变化,也有些惊讶,随后淡定地调整了自己的衣衫,歉意地说道:“邬都督,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邬君尧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没什么。”
两人重新坐下后,气氛略显尴尬。
邬君尧低声问道:“不过,这段时间你的治疗确实效果显著,我……我很感激。”
姜燕婉微微一笑,“邬都督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为国家,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只不过是尽一点绵薄之力。”
夕阳余晖映照着医馆,姜燕婉刚踏入门,便被一阵焦急的呼唤吸引。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秋霜神色慌张,指了指内室,“有个重伤的病人,情况危急。”
姜燕婉眉头微蹙,快步走向内室。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显然是经历了生死搏斗。
“怎么回事?他是谁?”她一边检查伤势,一边询问。
秋霜跟在身后,声音中带有些许愤怒:“此人乃是城南恶霸,据说因争执杀人,而后畏罪自杀未遂。官府的人把他送了过来,希望能救治好后问罪。”
姜燕婉听后,眉头紧锁。
她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医疗救助,更是道德与法律的权衡。“秋霜,医者父母心,无论他是谁,只要尚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能放弃。”
秋霜虽不情愿,但看到姜燕婉坚定的眼神,还是默默点了点头,协助准备治疗所需的器具。
夜深,灯火摇曳。姜燕婉细心缝合每一处伤口,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即将完成之际,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瓶,瓶中装着微不可见的蛊虫。
她望向昏迷不醒的恶霸,心中默念:“我救你,是为法,也是为那些无辜受害者。但你的恶行,必须有人见证。”于是,她轻轻将蛊虫融入伤者血肉之中,这种特殊的蛊虫不会致人性命,却能在关键之时,成为揭露真相的工具。
处理完毕,姜燕婉擦去额上的汗水,对秋霜说:“他暂时无碍,待明日醒来,交由官府处置。至于他所犯下的罪行,自有法律论断。”
秋霜听后,心中的郁结稍解,轻声道:“师父,您的医术和胸怀都让人敬佩。”
正当二人准备稍作休息,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熟悉的沉稳嗓音:“姜大夫,是我,情况紧急,我需要你的帮助。”
姜燕婉开门一看,是匆匆赶来的邬君尧,他的面色凝重,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
“邬都督,发生了什么事?”姜燕婉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邬君尧迅速步入医馆,关上门。
邬君尧紧锁眉头,语气沉重:“是我祖母,她的旧疾突然加重,御医束手无策。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请你务必跟我回去看看。”
姜燕婉闻言一惊,随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我们即刻出发。”
她简单地收拾了几样常用的药材和器械,便与邬君尧一道离开了医馆。
马车在夜色中飞驰,车厢内的气氛异常紧张。
姜燕婉尝试着稳定情绪,向邬君尧询问更多细节:“邬都督,老夫人最近的症状是怎样的?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访客?”
邬君尧沉思片刻,缓缓回答:“她最近确实有些疲惫,但我未曾留意到有外人接触她的药物。这次病发太过突然,我担心……”
“担心什么?”姜燕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的迟疑。
邬君尧面色复杂:“家族内部并不平静,一些人对我母亲的位置虎视眈眈,我不免忧虑,这病或许并非自然发作。”
姜燕婉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知道,宫廷内外,权力斗争从未停歇:“我们先不要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