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点点撑起来,两人的话便越来越少。
不是外头的天地五光十色,让他迷了眼,实在是你说东,她说西,你说南,她说北,
说不到一块去。
“太太。”
谢道之叹了口气,“老三的婚事我自有主张,静思居那头你不必多管,你只要安安分分地侍候老太太,做好我谢道之的太太就行。”
吴氏没听出谢道之话里的无奈,反倒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听老爷的话,我要再管静思居那头的事,老爷就要休了我?”
鸡同鸭讲!
鸡同鸭讲啊!
谢道之气得一拍桌子,索性没好气道:“对,你再管静思居的闲事,就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
吴氏呆住了,眼泪滚滚落下。
“老爷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休了我?这些年我上侍候老的,下侍候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进京赶考,一走就是三年,那三年我和老太太……”
“太太,太太,老爷早走了。”
“走了!”
吴氏“哎啊”一声,哭道:“我的苦还没有诉完呢……”
每回吵架,每回诉苦,别说老爷不耐烦听,我也听不下去了。
李正家的在心里顶了一句,想着杜姑娘给的那几张银票,又开始不遗余力地挑拨。
“太太,您瞧瞧我说得没错吧,那丫头厉害啊,老爷为着她,连您都要休了,可怎么得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