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的!”
这人是从小陪赫昀到大的,主仆情谊不一般。
赫昀沉着脸:“做梦,你他娘的想都不要想!”
“舍不得?”
赵亦显冷笑一声:“那也简单,你赫温玉当众承认纵奴行凶,向我赔个不是,这事咱们就算。”
赫昀胸中恨意就似火焰一样烧起来。
果然是算
计好的。
自己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如果再当众承认纵奴行凶,御史台明儿个就会上弹劾奏章——
武安侯教子无方!
主帅不主帅的,他赫昀不稀罕。
爹年纪大了,谁舍得让他上战场?
但这口被人陷害的窝囊气,他忍不了!
“我凭什么赔不是?是你先动的手。”
“谢大人,瞧见没有?”
赵亦显面若寒霜,“不是本世子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人家横着呢,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看是你想挑事儿!
谢知非赔着笑,“世子爷,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看什么看?”
赵亦显口气陡然一厉。
“敢情三爷夜里和他钻一个被窝,这会又穿一条裤子,尽想着让本世子受委屈呢!”
“哇,三爷也是断袖,也玩兔爷儿?”
“有钱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生出这种不孝东西。”
议论声很小,但谁都听得见。
赵亦显心中得意极了。
不好意思啊,谢三爷,你这属于出门没看黄历。
既然撞上来,不搞你一下,都对不起今日的天时地利。
我父亲一次一次向你爹伸出手,你爹倒好,一次次的装傻充愣。
当真我们汉王府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