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月泠确实还有用,所以看见快不行的时候,想都没想便出言喊停,这语言这气势,哪里是个小贴身丫鬟的气势,俨然就是当家主母。而她自己偏偏一点都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妥。
正在行刑的侍卫听见这话,扬起的板子顿在了半空,不知道该打还是不该打。
执刑的看相魏晟鋆,魏晟鋆也没想到月泠会这样理所当然的吩咐他手下的人,偏偏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让他原本对她的怨怼仿佛在无声的消融,他们之间的距离和防备在渐渐的缩小。
他挥挥手,让人将翠珠带下去,若有所思的看着月泠。他内心很复杂,仿佛他一直在等着这样的一天,等着这样的月泠一样,等着她把他当作自己人。
魏晟鋆内心已经跑了一个马拉松了,月泠是浑然不知。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道纠缠的目光,抬眼便和魏晟鋆四目相对。
她摸了摸鼻子,挤出一个严重敷衍的笑容,“那个,今日多谢王爷。”
边说边往后退,准备脚底抹油。但是她怎么可能快过魏晟鋆,脚下刚刚一动,便被魏晟鋆拉住衣领,不顾月泠踢跩咬,直接拧回了书房。
门砰的一声关上,魏晟鋆将月泠顺手甩在软塌上,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月泠,立刻变的安安静静,低眉顺目,蜷在软塌的一角。
魏晟鋆看看自己外袍上的口水印,嫌弃的脱下来扔到一边,随后也在软塌上坐下来,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又踢又跩又咬,这就是你对本王的重谢?”
月泠深知必要时刻,在男人面前做个楚楚可怜的姿态,是最能勾起对方怜爱的。哪怕是这冷血阎王,只怕也逃不出这个定律。
陆紫熙与翠珠对她的嫉恨,她早就深深的感受到了。不要问为什么,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所以翠珠来这院子,她就料到必定有对上的一天。
今天翠珠来找茬,她瞄到门外的围观的丫鬟婆子时,便想着直接把事情闹大,狠狠的给翠珠一个教训,免得同在一个园子里,往后日日与她纠缠不清。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论武力值,十个翠珠也不是她这个没了内力的“猎鹰小师妹”的对手,但是当他看见魏晟鋆过来的时候,更知道杀人要诛心,身痛不如心痛,但是身心一起痛,那今天也就不枉她如此闹一场了。
所以她立刻作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直接往男人怀里扑。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给她拆台,确实这个男人真的很配合。
而适时赶来的陆紫熙,更让她发现了魏晟鋆这个道具的价值,也将他的价值发挥的淋漓尽致。后者都不要她直接动手,一个眼神就直接秒杀了,想想陆紫熙离开时候连走路都要人扶着的样子,她真是心情太好了。
只是此刻,听见魏晟鋆这问话,感受到他危险的气息,果然是活阎王,一点便宜都不让人占的。她压一压心头的快乐,柔弱感还是要继续走一波。
她微微的抬了抬头,眼角含着泪,刚才在那飞扬灵动的美眸此刻正啜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沾湿了常常的睫毛,端的是一副楚楚动人的小可怜模样,软软糯糯的说道:“王爷直接叫我来书房就好了,何必从后面扯人家衣领,你吓到我了。”
魏晟鋆看她这样子,自己还没责罚她,她到先怪罪起来了,只是他今天还真的就吃这一套,此刻他的一颗心都在月泠那泪珠上了,终是没忍住,低头含住他挂在腮边的珍珠,一反常态的轻声哄道:“下次若再遇上这样的疯妇,直接叫人打杀了便好,何须亲自动手。”
月泠有点不敢相信这语气,这话是魏晟鋆说出来的,呆呆的看着他,呆萌呆萌的。
经过刚刚兵荒马乱的一闹,如今她衣裙也是凌乱了些许,微微一动,就能看见外襟包裹着的粉白小衣,跟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浑圆弧度。魏晟鋆的眼神忍不住暗了几分,炙热又贪婪的看着她,这样的她勾的人食欲大动,好想将她拆吃入腹。
感受到这将人灼伤样的眼神,让月泠心中一惊,只是还未等她作出反应,男人便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炙热的气息随之侵略而上。
月泠脑袋狠狠一撞,膝盖向上一顶,魏晟鋆不防备她还有这一手,侧身避让之际,让人迅速从她身下滑了出去。刚站定的她回头看魏晟鋆,眼中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魏晟鋆被月泠躲开,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怨恨和委屈,而且这种情绪完全没有被压下去的可能,反而越发汹涌,好像只有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才能抚平心中此刻的躁动。
他抻起身子就要来抓她,这一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一处涌去。他调息了一下内力,一股劲撑起身体,一把抓过月泠,将她压在书桌上。
“月泠,你就是这样重谢本王的?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无情无义,用完就丢。“
魏晟鋆双目赤红,身下胀痛难忍,似乎快要炸裂一般,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她的曾经以后,只要现在要了她,她便只能留在这榕园。
可是理智在不断的提醒他,若真是如此,这女人只怕会恨他入骨。想到她可能会恨他,他心中一阵钝痛,这样的痛让他下身的难受反而稍稍减轻了一些。他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