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跟江昱珩虽然结不成婚,但阿姨叔叔还是我的亲人。”
“那大哥呢?”江淮笑着问我。
我也笑了下,房子的玻璃窗映出我的笑容,“永远也是我哥。”
“那你照顾好自己,”江淮嘱咐我。
“嗯,大哥回国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就是顺口的一句话。
结果他却说了句,“我还以为你不希望我回去。”
我不解,“嗯?”
“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江淮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我吁了口气,把手机放下,这时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放自来水的哗哗声。
“小墨,你怎么又用冷水洗头,这样会着凉的,”房东老太太念叨。
想到刚才这人拒绝的干脆,我起身拉开房门,就见院子昏黄的灯下,一个男人穿着军绿色的背心正在洗头。
哗啦啦的水流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的搓洗着头发,动作干脆利索。
随着水龙头关掉,男人也站起了身。
宽肩阔背,肌肉成块,窄腰长腿,一条咖色的皮带勒在腰间,性感又力量感十足,又有些狂野。
我正看的出神,男人突然回头。
目光与我对上,他暗沉如夜的眸子缩了下。
我也愣住。
竟然是他。
那个我看着像从里面放出来的出租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