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以后别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当个正经人吧。”
“老子不正经?”
“哪里正经?夜闯皇宫,夜闯王府,哪件是正经事?”
楚北萧把十指交叉,放在后脑勺,边走边笑:“说得好像你没有参与似的。”
“我早就改过自新,现在也算是个良好青年。”
楚北萧一脸不屑。
沈景漓指了指前方的摊位:“看到没有,日日鲜,我的摊子。”
“卖家禽?”楚北萧也是刚从那边过来,看到有个小娃娃在认真的叫卖。
“嗯。”
“那一天能挣多少钱?”
“运气好是有一两多。”
“噗嗤。”
沈景漓白了一眼楚北萧,“笑什么啊?一两银子不是钱啊?”
“哪里来的鸡鸭?”
“我的份例啊,每日三荤三素,一大早抓出来的,可新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楚北萧捧腹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沈景漓懒得搭理他,脚步放快,楚北萧捂着笑疼的肚子没有追上去。
————
沈景漓回宫后来到书房,陷入了沉思,这几天过得倒是惬意,全然把写情信一事抛之脑后了。
也不知秦夜玦什么时候回宫,也没写过情信,无从下笔啊!
毫无头绪的沈景漓把学真房中的笔墨纸砚通通带到荷花池,偌大的池子中央有个秋水亭,这里鸟语花香,可以寻找些灵感。
可愣是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沈景漓瘫靠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抬头望天。
造孽阿,她不该这么快就烧了原主写的信,这不,写不出来字!
“啊…啊…”
沈景漓抓耳挠腮,吓得一旁的松竹手一抖,快步上前。
这是什么病?怎么一阵一阵的?
“皇上?您又怎么了?要传太医吗?”
“不必,离开朕视线,朕马上要疯了。”
“好嘞。”松竹迅速离开。
半饷…
纸上空空如也,沈景漓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绝望得看向天空,崩溃到抓狂:“靠,秦夜玦你王八蛋,好难啊,我没写过情书。”
沈景漓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定是这笔不好写,这墨不够黑,这桌子有些矮,这椅子没有坐垫……”
“这天气还不咋的,肯定是受这些因素所影响。”
思来想去,沈景漓认为是准备工作没做好,于是放下笔,灰溜溜的回乾露殿了。
刚踏进乾露殿,松竹便迎了上来,试探道:“皇上?疯完了吗?”
“嗯。”沈景漓有气无力,犹如丧尸游街般走着。
“皇上,您这是又怎么了?”
“好松竹,能不能把荷花池的秋水亭布置一下,朕想要焕然一新的感觉。”
“其次,再给朕找些好用的毛笔,什么羊毫,紫毫,狼毫呀,都给朕整一套。”
“松烟墨,油烟墨,漆烟墨,也来些。”
“宣纸,麻纸,瓷清纸也不能少。”
“玉砚,瓷砚,陶砚,都要。”
“皇上?您要干嘛阿?”
这些东西加起来,老贵了。
“写诗嘛,陶冶情操,地点,就在秋水亭。”
“您可算是开窍了,愿意在诗书上花心思,小的咬咬牙马上去办。”
“等一下,先回来。”
松竹及时刹住车,转身说道:“皇上,有何吩咐麻烦一次性说完。”
“椅子桌子也要全新的,有条件的话,搞个绿色的,嗯…再四周摆满桃花。”
松竹:“这季节桃花不开。”
“假桃花也行,虽然现在正值秋季,但是朕要春意盎然的夏天的调调,你能明白吗?”
“好像有点乱,大抵是明白了,您要粉中带绿的感觉?”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注意,要创新,让朕一看到,就有种春暖花开,万物躁动的感觉。”
“小的尽力而为吧…”
沈景漓跑到松竹面前,手搭在松竹肩膀上,认真道:“朕是否有灵感,此番布置,尤为关键。你责任重大,任重道远,不可推脱。”
松竹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依旧连连点头,“小的定不辱圣命,皇上一定能在文坛震惊四座,大放异彩。”
“嗯!”
她要争取在秦夜玦回来前把99封情信搞定,不然,按照他的性子,自己定是要吃口头上的亏。
“皇上您加油,看到时候,谁还敢说您是草包睁眼瞎。”
难得皇上发奋图强,他定要鼎力相助才是。
“松竹…其实这句话你可以不说出来。”
————
燕山。
“呵…秦夜玦,还不死心吗?”一年轻女子勾唇讥笑,挡在秦夜玦面前。
他又来燕山寻问桐花的果实,上次没有得逞,这次也休想拿到!
“滚开。”秦夜玦很是不耐烦,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哼,想要问桐花的果实先过我夏莲这关。”夏莲说完便持剑朝秦夜玦扑来,招招下死手。
嘴上也不饶人,“怎么你这种烂人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