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夜玦少见的失神,沈景漓继续装委屈:“…小也不是我的错,你不能歧视我。”
说完,沈景漓又努力的挤出点眼泪,抽泣几声后虚张声势的假哭起来:“他们都叫我娘炮,娘娘腔,我才不是…”
“长成这样又不是朕的错,谁不想高大威猛,呜呜呜…”
话毕,她的身躯还微微颤抖,接着诉苦,“都拿我的短处来笑话我,羞辱我,呜呜呜…”
“谁不想大啊,我有错嘛,呜呜呜,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沈景漓豁出去了,她把话都到这份上了,这闹剧能不能适可而止啊,她都要编不下去了!
他怎么没反应啊?!?
难不成他不信?!?
沈景漓伸手用力在大腿上一掐,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夺眶而出。
见沈景漓哭成泪人,秦夜玦心头一软,伸手帮沈景漓揭拭泪珠。
“你别哭,我会为你做主,那些嘲笑过你的人,我把他们通通都杀了,给你泄愤。”
这得死多少人啊,沈景漓立刻停止表演,“等等!你别去!…其实倒也不至于,我都被说习惯了…”
“当真不用我去?”
沈景漓又吸了吸鼻子,“不用…你不准去…”
“好,我听你的。”
沈景漓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胡乱擦拭方才努力挤出来的泪珠。
秦夜玦握住沈景漓拭泪的手,“不哭了,小就小吧。”
毕竟在秦夜玦心中,沈景漓是大是小其实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沈景漓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继续输出,“可是,还是好难过,小到让你怀疑我是女子,太伤自尊了…”
此刻,沈景漓纵使是个假男人,都觉得很难为情!!
……
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得早些做出能让喉结微微凸起的药来,不然很容易被人起疑。
至于底下那个嘛,她确实是没有办法,华佗在世估计都没撤。
不过不打紧,毕竟出门在外,也不是人人都像秦夜玦这般变态,动不动就要她脱裤子证明。
“不怀疑,你别难过了。”秦夜玦把伤心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后背。
芜湖…
有惊无险…
“嗯…秦夜玦,其实你讲道理讲礼貌的时候,人还挺好的…”
沈景漓蹭了蹭结实的胸膛,把眼泪蹭干,此举却使得秦夜玦身体微僵,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
他怎么像小猫咪一样,蹭来蹭去。
这是是需要我的表现?
他是想让我摸他?
还是想让我亲他?
……
“明早记得付暖床费,恕不赊账哦。”
气氛蓦地被破坏,原本打算摸头的手也仿佛被定住,秦夜玦微微叹气,“再不闭嘴,一定扯下你的裤子。”
“……”
这一晚,十分安静,沈景漓吓得连梦话都没敢说。
————
翌日
秋嬷嬷如期而至,催上班来了。。
“小祖宗,还睡呢?”秋嬷嬷敲门问道。
听到秋嬷嬷的声音,沈景漓吓得赶忙坐了起来。
糟了,秦夜玦还在床上呢!
当沈景漓发现身侧空空如也时,她疑惑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恍惚,在怀疑昨夜是否是梦境?
……
秋嬷嬷从进门开始,就没提起秦夜玦,看来,昨夜秦夜玦在乾露殿留宿的事,并无人知情。
如此也好,免得解释不清。
此时的沈景漓仿佛是提线木偶,秋嬷嬷提一下她动一下,全程闭眼补觉。
轿撵到了金銮殿,沈景漓抬头望天,打了个哈欠:“这鬼班上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大殿内,沈景漓迫不及待问道:“爱卿们可有要事禀奏?无事退朝了。”
沈景漓想下朝的心,人尽皆知。
大臣们纷纷咋舌,现在都装都懒得装了吗?
好歹是皇上,刚上朝他就想退朝,昏君啊,实打实的昏君!
秦夜玦:“退朝吧。”
大臣们纷纷咂舌,怎么摄政王一改常态,反而还由着皇上?
果然,傍上了摄政王就是不一样,以前皇上哪里敢这么早就喊下朝。
这样想来,从前倒是低估傀儡皇帝了,谁能想到,他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摄政王的枕边人。
……
沈景漓出了金銮殿感慨万分,当国力强盛的皇帝就是好,事少。
沈景漓回宫吃了个早餐,就急匆匆的出宫找张响一,“老张,狂野书生的作者是不是姓高?”
张响一微微一怔,说道:“这鄙人哪里知晓。”
沈景漓坐下后,用指尖轻点桌面,“你都能从他那里进货,又第一时间知道他入狱,你俩必定见过啊。”
张响一摇头笑道:“入狱的是临摹书籍的人,充其量算个摹仿者,不是作者,鄙人不曾见过此书的作者。”
大渊向来严打传播断袖书籍,还是少打听为妙,张响一鼻子微微皱动,劝道:“小公子,知道太多对你可没好处。”
“好吧,那你有什么法子能把摹仿的人救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