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
从他踏入西圩城开始,秦夜玦就暗中派人盯着他了!!
“王爷对臣倒是十分关注,什么细枝末节都清楚。”
秦夜玦每每想到沈景漓曾经对顾斯辰青睐有加,他心里就堵得慌。
可惜,不能除之而后快!!
沈景漓与他说过,不可滥杀无辜之人。
顾斯辰就目前而言,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出格的事,还真不好动他!!
……
醋劲极重的秦夜玦阴恻恻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正还怕影子斜吗?”
“……”
顾斯辰眉心直突突,这话说的,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本王只是感慨,怎么没有你这般…好人缘。”
糟了,再按他的话往下说,难保沈景漓不会误会自己四处留情。
顾斯辰话锋一转,反问道:“王爷姿态卓然、品貌非凡,想必也有不少风流韵事,王爷是不想说吗?”
秦夜玦微眯着眼,搭在沈景漓腰上的手不由握的更紧了些。
他接下来的话,更像是说给沈景漓听。
“除皇上外,本王不会给其余人一星半点的机会,自始至终,心中唯有一人。”
沈景漓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人心暖暖。
秦夜玦的男德感…极重!!
她怔怔的望向秦夜玦,他觉察到沈景漓的目光,二人对视。
顾斯辰:“……”
他见状不妙,赶紧出言破坏气氛。
无论现在秦夜玦对皇上多好,也磨灭不了他欺压了皇上两年的事实!!
“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曾经对皇上的种种蛮横行径,王爷表达心意的方式…还真是骇人听闻!”
秦夜玦戏谑道:“顾学士自然不懂何为打情骂俏了。”
顾斯辰的胸膛起伏不定,差点骂出声来,过往的那些事,居然还能被他曲解成了打情骂俏!?
“王爷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很离谱吗?那般打情骂俏,真是旷古未闻!!”
秦夜玦不怒反笑,慢条斯理道:“顾学士真是孤陋寡闻,见的少也不打紧,本王与皇上的事,全当给你开眼了。”
“你!!…”
气氛开始变得剑拔弩张。
沈景漓顿感不妙,他们聊着聊着怎么聊偏了?不仅偏还有点崩!!
她有预感,再说下去,秦夜玦一定生气,真到那时恐会不好收场!
顾斯辰应该与旁人想的一样,都以为她在秦夜玦身边,是出于保命,不得已虚与委蛇。
可事实,并非如此。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沈景漓挽住秦夜玦的手臂,“往事不提也罢,总之…我乐在其中,完全自愿!”
顾斯辰呼吸一滞,皇上被如此性情不定之人纠缠,还说乐在其中?心甘情愿!?
她定是被欺负到麻木了!!
“皇上,您别…”
沈景漓赶紧打断他的话:“顾爱卿,那个那个!!”
“你…你刚刚好像忘了行礼了。”
“……”
“臣有罪。”说完顾斯辰正准备行礼,沈景漓抢先道:“免了免了,坐坐坐,我们说正事,不聊私事。”
顾斯辰汗颜,好生硬的转折。
……
方才,沈景漓的主动触碰使得秦夜玦心情愉悦,醋味也没那么浓烈了。
可惜,她只挽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放开了。
顾斯辰坐到二人对面,神色变得严肃,“皇上,桑族与雪瑞国早已暗中勾结,士兵们中毒一事,幕后主使是雪瑞国的国主!”
她问:“顾爱卿是如何得知雪瑞国是主谋的事?”
“雪瑞国新君主的亲妹妹…错失王位后心有不甘,她很早之前就在拉拢人心了,时刻准备起而攻之。”
“是她告诉臣…雪瑞国不惜增加赋税,耗费巨资在暗地里炼毒,而后,再提供给桑族。”
他又道:“臣私下派人探过虚实,确有此事。”
沈景漓问:“那她…拉的是你?”
顾斯辰坦白,“是,臣一直在与她周旋,但她知道的也不多,至今不知是何毒。”
“你暂且先吊着她。”
“臣正有此意。”
她又问道:“你们每天都会将中毒的士兵送回京?”
“是,西圩城医资落后,只能送往京城,每日清晨…既会送昨日中毒的士兵回京。”
顾斯辰叹气:“现在中毒的人数一日比一日多三五个,我们查了许久也未发现端倪。”
沈景漓:“不必再查毒因了,他们中的是血蛛毒,靠空气传播毒素,哪怕戴上防毒面帘也无济于事。”
他诧异:“皇上…您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京城传来密信,信中也说查不出毒因,甚至还怀疑士兵是在装病,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怎么皇上一谈及中毒的事,能说的头头是道,难道…她早就查出了中毒的原因?
沈景漓将小葫芦瓷瓶递给还在沉思的顾斯辰:“这是解药。”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解药?!皇上怎么会有解药?”
中毒原因他们都还